我看著立在房中的棺材板,陷入了每日的沉思:到底是誰殺了我?
此事說來甚是蹊蹺。
三個月前我在給胡灼留下“休書”之后便一鼓作氣的離家出走,卻不料,還沒走多遠,便被人暗算,直接把我打回原形,立在了一片鳥不拉屎的荒地上。
我本以為靠著我頑強的意志力,等過個百余年,又是好漢一條,卻沒想到不知道哪個混蛋趁我變回原型,沒有意識的時候將我砍了。在醒來的時候,我便住進了這個粉衣姑娘的身體里,腦袋上蓋著的是用我的原型做成的楠木棺材板。
于是在我醒之后,我便搬著棺材板一步一步沒骨氣的走回了木葉山,現(xiàn)在想想,真是一把辛酸淚。
當當當——
正當我打算抽出小手娟擦擦鼻涕的時候,門外那一朵小白蓮花的身影便奪走了我的視線,孟井然那小白臉出現(xiàn)在了門口,沖著我笑,道:“付姑娘可有時間?”
“有,有,有,孟捕快有什么事情嗎?”
妖界這些年太不太平了,有獵妖人出現(xiàn),短短五年,已經有無數(shù)小要慘死在獵妖人之手,而且那些小妖死相極慘,元丹被奪,不得超生。
之前人界和妖界達成了和平共識,兩個雖然種族不同,但一直相安無事,和平共處。這“兩界局”便是管理兩界之中的事情。此次獵妖人的案件算是近年來相關兩大界最大的案件,于是,在我回到木葉山的時候,“兩界局”就派孟井然作為捕快代表,來到木葉山與胡灼共同查案。
“就是想問姑娘一些關于案子的細節(jié),畢竟姑娘也是受害者之一?!泵暇豢戳丝赐饷媲缋实奶鞖猓瑢ξ已埖?“不如我們去花園里說?”
我點頭跟在他身后來到花園,可剛剛在花園中站定,他那句“敢問姑娘”還沒說完,她便在咳嗽了兩聲之后,一下子將我撲倒在地。
我看著昏死在我身上的孟井然,一陣無奈。
孟井然是凡人,只不過他與平常的捕快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他并不像其他捕快一樣,胸肌發(fā)達,孔武有力。它是一個病秧子,每日咳著,咳著就昏了,而這次她在與我說話的時候,剛好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撥了撥他恰巧落在我的胸上的手,無奈道:“兄臺,能不能再昏之前把姿勢給擺正了?”
可是,孟井然理都沒理我,我只好無奈的,親自動手將他的手扒開,可是,我的手還沒落到他的手上,那個我熟悉到,就算已經融了,也能聽出來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開:“你們在干什么?”
我抬頭瞇著眼睛一看,果然是我從身到心都熟悉到不行的人——
我的前夫,胡灼。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我看著他瞇眼睛留下一句從牙縫擠出來的“光天化日之下,二位真是有雅興”之后,便拂袖而去。
我立刻把壓在我身上的孟井然一把推開,爬起來對著只剩背影的胡灼,喊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他理都不理我。
被我掀翻在地的孟井然,已經喘著氣站了起來,向我伸出了手,對我一臉抱歉道:“不如,再下去向胡灼大王解釋一下?”
我借著他的手也站了起來,看著他白皙的皮膚被大日頭曬得微紅,不經咽了一口口水,對他無所謂地說了幾句,沒事沒事。
之后當我回到房間里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扯進屋子里,扛起來把我扔到床上,道:“那豆豆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剛才那個小子可以像我這般對你?”
“你知道的,那人有病。”
“什么???……我看是一種見到你就想撲倒你的絕癥吧?!?/p>
醋味已經充滿了房間,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酒窩處親了一口。
他挑了一下眉,低頭將我的唇死死的壓住,口齒不清地說道:“無妨,他得的絕癥恰恰我也有,豆豆先幫我醫(yī)治一下吧……”
我承著他熱氣十足,霸氣十足的吻,感受他不安分的手慢慢的探進了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