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愛不愛,老娘就是bad.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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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眼看了一下那個面色鐵青的壯漢,果斷扯著邊伯賢瘋狂往樓上跑。
高跟鞋被你毅然拋棄在地,赤著腳繼續(xù)往上面跑。
邊伯賢突然打開某一側(cè)的小門帶著你閃了進去。
然后……
坐上了電梯。
他按了一樓,重新回去了。
溫燃……
好聰明哦。
盯著他看了好一會,他都閉著眼睛依靠在電梯扶手哪兒。
漂亮的臉龐此時在正常燈光下脫離了剛剛紅色的詭異,莫名滲出一股子冷漠疏離的生人勿近感。
……
說實話你正在考慮要不要現(xiàn)在直接給他一槍終結(jié)他的生命。
和一個剛剛差點殺了自己的殺手待在一起還敢放松懈怠閉眼休息?
你懷疑他歧視自己的職業(yè)。
不過面臨這樣多人圍攻的場面這貨冷靜得簡直不像話,你確實可以確定他不是什么簡單人物了。
畫家?
只是個外殼吧。
溫燃為什么不上去。
邊伯賢麻煩。
他答得簡潔,莫名讓你沒法反駁。
只是一直閉著眼……
真的不怕自己一槍崩了他嗎。
你伸手去夠被自己塞到腰間的槍支。
他突然睜開眼蹩著眉看你的試探動作,然后移開了眼。
……
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他剛剛的眼神里貌似是有一種嫌棄和不屑并存的情感。
“叮咚!”
電梯提示音告訴你們已經(jīng)到底樓了。
邊伯賢抬腳邁出去,手揣在褲兜里始終一副放松的神態(tài)。
大堂的電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然你們也不能坐電梯下來。
這個時候到處人多眼雜,你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把邊伯賢放走了。
只是下次想要近身可就不容易了。
你嘆了口氣。
吳世勛溫燃你那邊怎么樣?
溫燃沒成功,你那邊出什么事了嗎。
吳世勛雖然傲氣了些,但是不會做那種刻意致你于不顧的事。
吳世勛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車。
吳世勛解決的時候廢了點時間。
他說得很含糊,你也懶得去問。
溫燃剛剛又有人追殺我。
你更想問他這些人是個什么來頭。
明明涉及到任務(wù)的時候組織總是做得萬無一失,怎么會出現(xiàn)讓你在任務(wù)時分心這種情況呢。
吳世勛嗯。我已經(jīng)報警了。
?
吳世勛云淡風(fēng)輕地說出讓你三觀凌亂的話。
一個殺手去找警察?
就不怕這是自己仇家手握自己把柄然后證據(jù)確鑿滾去吃兩天牢飯就槍斃?
吳世勛這會估計快到了,你是目擊證人,裝得像一點。
?
溫燃媽的。
不想聽他逃避的話語,你咬牙切齒地取下耳環(huán)扔到地上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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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行了。我來吧。
……
吳世勛你不用知道。
吳世勛的臉上帶著傷,一雙鳳眸沉凝得像寒冬臘月料峭的崖雪。
看著漆黑的夜空,他嘆出涼薄壓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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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估計別人被叫過來的警察都懵逼,以為什么聚眾斗毆現(xiàn)場呢,一過來看到別人和樂融融開晚會。
金泳勛您好,請問溫燃小姐在哪兒。
你耳尖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向那個方向看去時,與一個小帥哥的眼神不期而遇。
他的瞳孔顏色淡雅如墨,泛著氤氳的盈盈水光。像春天恰恰融化的溪水那般干凈。
又因為干凈,總顯得有一絲幼齒的可愛。
溫燃……
最近身邊的帥哥都流行批量生產(chǎn)的了。
你在打量他的時候,這個小帥哥同樣在打量你。
金泳勛真是個漂亮姐姐。
他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