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哭。/
“你生病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張云雷放棄假裝嚴(yán)肅,嘆了口氣,聲音有些沙啞。
“我覺得我可以的?!苯嵛宋亲?,“誰知道……”
“別說什么誰知道了,好好養(yǎng)病,不然你就不要參加比賽了,懂嗎?”張云雷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真是讓我擔(dān)心死了?!?/p>
“哦。”江泣汜乖巧的應(yīng)答。
在張云雷的“監(jiān)視”下,江泣汜又躺了一天醫(yī)院,第二天跟復(fù)了活似的生龍活虎的蹦跶。
“辮兒哥你快回去養(yǎng)養(yǎng)身子,不然大家都要說我是我干的好事兒了?!苯岢酸t(yī)院第一句話就是希望張云雷趕緊回去。
“你就這么怕他們呀?!睆堅评谉o奈的問,“我還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公開呢?!?/p>
“不行。”江泣汜皺眉,“我不能影響你,你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鍵的上升期呢,更何況你的二奶奶們估計也接受不了?!?/p>
“那你就不準(zhǔn)備給我一個名分啦?”張云雷撒嬌道。
“網(wǎng)上有炒我倆cp的呀?!苯嵝α?,“炒到火熱的時候大家都會肯定我們在一起啦。”
張云雷笑著親上去。
“你怎么這么厲害呀?!?/p>
“那你快回去吧,養(yǎng)身體比較重要?!苯崾菇o站在一旁當(dāng)背景板的楊九郎一個眼神,楊九郎立馬上去扶著張云雷:“走唄角兒,可不能再任性了?!?/p>
“知道了。”張云雷一步三回頭,“記得想我?!?/p>
“嗯?!苯峋瓦@么站在路邊看他,一直看到九郎的車離開她的視線她才離開。
時間很快就到了總決賽,江泣汜在后臺手上全是汗,一方面是因為緊張,還有一方面是張云雷不在身邊感覺少了一些東西。
上午和九郎打電話問張云雷什么時候動手術(shù),楊九郎說是下個周一,江泣汜松了口氣,還好沒和她撞上日期。
“誒你記住啊,要多讓辮兒哥多喝點補(bǔ)身體的知道沒?!苯嵋槐橛忠槐榈膰诟罈罹爬?,楊九郎聽的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您還怕我虧待張云雷???”楊九郎笑嘻嘻的打斷,“行啦姑娘你放心吧,張云雷,我兄弟哎,你就趕緊比賽去吧?!?/p>
江泣汜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
她一定會帶著張云雷的那一份,努力的爭奪第一。
江泣汜站上舞臺,看著臺下,露出微笑,道:“大家好,我是相聲演員和喜劇人江泣汜?!?/p>
“今個兒給大家說段相聲,挺高興?!?/p>
“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舞臺上,跟走了dog運似的站到總決賽。”
……
張云雷躺在床上被推著往手術(shù)室送,楊九郎和一些德云社的兄弟們都圍在他身邊。
“張鶴倫郎鶴炎請了兄弟們上舞臺了,帶了口信,要你加油。”
張云雷點點頭:“泣汜呢?”
“她說要你好好喝補(bǔ)身體的東西。”楊九郎道,“角兒,加油,挺過去?!?/p>
張云雷被推送進(jìn)手術(shù)室,護(hù)士關(guān)上了門,手術(shù)室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紅的。
跟楊九郎眼睛里血絲似的,跟江泣汜眼睛里血絲似的。
江泣汜站在舞臺上和葉逢春爭奪最后的冠軍,她向著葉逢春鞠了鞠躬:“不管最后是誰第一,我想我都無所謂了?!?/p>
葉逢春帶頭給她鼓掌。
“泣汜,加油?!?/p>
燈光最終照在了葉逢春的身上,葉逢春是歡樂喜劇人第五季的總冠軍。
江泣汜還是彎著眼睛,她帶著張云雷的那一份站到了第二哎,可是眼睛里還是很苦澀。
她哭著擁抱葉逢春后拿起屬于自己的亞軍杯,臺下觀眾都喊著“江泣汜不許哭”,她用力扯出一個微笑。
“我不會哭的?!苯嵯虼蠹覔]揮手,“我沒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