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張彤的慘叫聲在竹林里穿出來。
上官朝槿皺眉快跑過去,看到站在鵝軟石小道上,表情扭曲的張彤,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臥槽,你干啥呢?”
“別笑……哎呦……你快過來扶我一把,太疼了?!睆埻鷼獾恼f。
上官朝槿小跑到她旁邊,扶著她,笑著說:“你光著腳怎么來這上面了?”
“你問那傻逼!”張彤指著幸災(zāi)樂禍的司空牧輝說。
上官朝槿看拿著鞋的司空牧輝,笑了笑。遭受了張彤一記爆栗:“還笑!還笑!你這么和那傻逼同流合污呢!沒愛了,這個世界沒愛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上官朝槿憋笑道。
“笑吧,別再憋壞了?!彼究漳凛x走到上官朝槿旁邊說。
“你看看你吧我家張彤弄得,快道歉。”
“誒呦,這耳朵有點癢。嘖嘖。”司空牧輝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說。
“哎呦!”司空牧輝捂著屁股轉(zhuǎn)身看張彤,“你怎么又踹我!”
“把鞋給我!”
“好好好,給你,給你?!彼究漳凛x笑著說,蹲下輕輕為張彤穿好鞋子。
上官朝槿看著他微微彎曲的背,自嘲的笑了笑。
他的溫暖,可以給每一個人。
渣男!哼!
但是,還是忍不住愛啊!這……是不是就是渣男的魅力?
上官朝槿想著,忍不住啊,那冰涼的淚從左眼流出來了。
“哎,你怎么哭了?”司空牧輝起身看著流淚的上官朝槿,心里一抽的疼。
“哦,”上官朝槿連忙將淚水擦干凈,說,“沒事,肚子疼?!?/p>
“沒事吧?!?/p>
“沒事,現(xiàn)在不怎么疼了?!彼卮稹?/p>
有人說,左眼先流出眼淚代表傷心。但是,傷不傷心只有流淚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