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云雷身體里的鋼釘一次次減少,蘇恬的藥方也在逐步改善。
終于,在今年的夏天,張云雷身體里的鋼釘被全部取出。蘇恬開始實施這個準(zhǔn)備了四年多的‘驚喜’。
張云雷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又聞到一股難聞的中藥味,瞬間臉就垮了下來:“誒呦~恬恬,怎么還喝這個藥啊?我都喝三個月了......”
蘇恬笑著走了進來,說:“辮兒哥,這是最后一次了,喝完了以后都不會再喝了昂?!?/p>
張云雷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亮:“真的嗎?!快快快,早喝完早完事兒!終于不用再受苦了?!边B忙接過碗,捏住鼻子一口悶了下去。
蘇恬連忙往張云雷的嘴里塞進了一顆糖,化解一下嘴里中藥的苦澀。
張云雷長舒一口氣:“這下終于結(jié)束了.......”
蘇恬笑了笑:“你最近有演出嗎?”張云雷想了一下,說:“唔......沒有。”蘇恬神秘的說:“那明天下午我?guī)闳ヒ粋€地方吧?”張云雷心想兩人也的確好久沒有一起去玩了,便答應(yīng)了。
第二天,蘇恬提前給蘇父蘇母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先把需要用的藥材準(zhǔn)備一下,再另外騰一間房間。
蘇恬帶著張云雷來到了蘇父蘇母的住的四合院里。
蘇父蘇母見他們來了,笑著說:“來啦恬恬,磊子。”張云雷有些疑惑,但還是跟二老問了好,悄咪咪的跟蘇恬說:“丫頭,你咋沒跟我說是來咱爸媽家?我都沒帶東西?!碧K恬搖搖頭:“沒事,我提前跟他們說了。”
不等張云雷開口,蘇恬和蘇父蘇母示意完,就把張云雷拉到那件早已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去了。
“老頭子,你說這次咱閨女能成功嗎?”蘇母有些擔(dān)心。蘇父望著那個房間,淡淡的笑著:“老婆子你要相信恬恬,以她的天賦,這完全是有可能的。”蘇母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吧......”
蘇恬把張云雷帶到房間里,從床上拿出一套薄薄的白色里衣說:“辮兒哥,你先把這件換上,先別問為什么,以后我在跟你解釋?!?/p>
張云雷茫然的換上衣服,又走進木桶里。直到蘇恬開始往里面倒有些燙人的中藥,他才回過神來:“恬恬你這是要干嘛?打算把你老公我煮了???”蘇恬白了他一眼:“別瞎想,一會兒有你疼的?!?/p>
張云雷其實心里有些明了了,蘇恬這么久瞞著自己可能就是在弄這個。張云雷也不亂動,就是嘴里一直跟蘇恬逗。
漸漸的,身上開始有麻麻的感覺,隨著蘇恬往里面加的中藥越來越多,身上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從麻變成了疼,開始只是表皮,疼痛逐漸深入骨髓。張云雷的額間已經(jīng)開始冒出來冷汗,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出聲。
蘇恬看著張云雷蒼白的臉龐,雖然心疼,但為了張云雷以后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可以跑跳,只能盡力忽視他,往里面加藥材,一步都不能出差錯。
終于,木桶滿了,蘇恬的步驟也完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三個小時后,蘇恬讓蘇三一把已經(jīng)疼暈的張云雷放在了床上。
等他走后,蘇恬坐在床沿邊,觀察著張云雷的情況。
蘇恬握著張云雷有些燙人的手,低聲喃喃道:“你可一定要好起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