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業(yè)小區(qū)的24H便利店。
這家本身就是24小時都營業(yè)的便利店,即使到了這個點,也還是燈火通明。
傾城站在不遠(yuǎn)處,一邊平復(fù)因奔跑而劇烈起伏的心跳,一邊探頭望過去。
電話里,她聽見了這家便利店的電子語音歡迎語。
無比熟悉。
她像是魔怔了似的,就這么不管不顧的跑了過來。
傾城瞇著眼,望著那個很有女人味,笑容明媚的女人。
對,應(yīng)該稱之為女人。
渾身都散發(fā)著她比擬不了的成熟魅力。
而蔡徐坤就在她身邊柔和的笑,偶而垂下眸子,清冷全無。
看看。
這是一個男朋友能干出來的事情?
傾城的心臟突實的跳了幾下,整個人怔住。
隨后,是蔡徐坤的一聲“傾城”喚回了她游離的意識。
她身旁那個卷發(fā)的女人亮著一雙眼睛看她,驚呼,
江亦歡你就是傾城啊!
傾城……
她眼神飄忽著,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
蔡徐坤的表姐江亦歡性格開朗熱情,抱著傾城不由分說,對著她兩邊臉頰就各親了一下。
傾城的心情激蕩到直上直下,跟坐過山車似的。
和某人差距也太大了。
一個像太陽。
一個像月光。
待人走了后,她才回神,然后腦袋一偏,信手拈來的質(zhì)問身邊的少年,
傾城你怎么不告訴我她是你表姐啊?
過分。
都不告訴她。
害她白吃醋了。
蔡徐坤笑了,
蔡徐坤……你也沒問啊。
傾城神秘兮兮的湊到少年跟前,
傾城你有沒有看到你表姐的脖子,她好像過敏還挺嚴(yán)重的。
他們在小道間散著步,今夜無風(fēng),但氣溫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撲了一身的寒意。
蔡徐坤挑眉,沒聽清她的話,躬下了點身子,
蔡徐坤什么?
傾城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傾城這里啊……你表姐過敏了,你沒看出來?
少年這回聽清了,面無表情回答,
蔡徐坤那不是過敏。
傾城輕哼,
傾城誰說的,我之前也起過這樣的疹子,那你說是什么?
蔡徐坤輕笑一聲,沒打算接話。
不過小孩卻并不打算放棄這個話題。
她似乎糾結(jié)的并不是江亦歡脖子上的那個到底是不是過敏,而是間接的和他撒氣。
最后小孩還抬起腳踩了他一下,不高興的哼哼唧唧,
傾城不說拉倒,我回家了。
蔡徐坤拽住人,桃花眼微微彎著看人,有點無奈,
蔡徐坤傾城。
他嘆了一口氣,
蔡徐坤那個是吻痕。
傾城睜大杏眸,亮晶晶的眼睛此刻滿是不可思議。
她印象中的吻痕不是長這樣的啊?
難道不是一顆顆小小的,粉粉的那種草莓???
怎么會是這種斑駁的暗色痕跡呢?
特別像過敏。
不對。
她都沒看過,哪兒來的印象中。
傾城耳朵燙了燙,尷尬的干笑了兩聲,
傾城……草莓怎么會是這樣的呢?
她自行將吻痕這個詞更換為草莓后,陷入了迷思中。
蔡徐坤輕蹙眉,耳骨根有點發(fā)燙,偏頭看了眼仍在疑惑不解的小孩。
她似乎還在腦補草莓印這件事。
傾城蔡徐坤,你說,草莓印不應(yīng)該是粉色的嗎?
沒有回應(yīng)。
她仰臉看了過去。
少年的眼神有點深,他湊近了自己一步,彎腰平視她,
蔡徐坤你這么想知道?
他的聲音壓得低,隱隱有點啞,再加上突然靠近自己,一雙長睫撩撥的她心臟瘋狂跳動。
她清亮的狗狗眼眨了兩下,點了點頭。
隨即,她又迅速搖了搖頭。
不對勁。
但已經(jīng)來不及,蔡徐坤直接扣住了她的腰,毫不猶豫的俯身。
他吻住了傾城頸間細(xì)白的皮膚,用牙齒輕咬吸吮,反復(fù)研磨,力度忽輕忽重。
還不時用舌尖輕磨。
黑夜如墨,星光點點。
傾城全身都麻了,所有的神經(jīng)都匯在了頸處似的,下意識輕喘了一聲。
蔡徐坤這才停下動作,蹭在她的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
傾城的臉燙到不行。
直到少年往后退了退,她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蔡徐坤重新直起腰看她,隱在黑暗中的眼睛閃著光,聲音有點啞,
蔡徐坤傾城,一顆草莓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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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哇哦,老夫的少女心又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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