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的心情復雜,之前的難過還未完全消散,現(xiàn)下被蔡徐坤調(diào)戲的又氣又惱,直接拍開他的手,
傾城誰要看,我都看膩了。
少年笑笑不作聲。
襯衫被解開,虛虛的搭在身上,隱約可見線條流暢有力的腹肌。
眉眼又生的極好,好看到不行。
傾城本就是個顏控,看到這副畫面,更是心臟一悸。
她將思想集中在畫筆和畫板上,筆尖開始描繪線條,認真作畫。
畫到差不多結(jié)束,她問道,
傾城蔡徐坤,你累不累?
這個姿勢,應該不輕松。
蔡徐坤看向她,
蔡徐坤有點。
終于畫完了。
傾城放下畫筆,長舒了一口氣,湊到已經(jīng)站起身的少年跟前,一臉小狗腿的模樣踮起腳尖給他揉了揉肩膀,
傾城辛苦辛苦,你快點歇一歇,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去拿?
蔡徐坤嘶了一聲,揉了揉一直撐著身體的手臂,
蔡徐坤吃你也行?
傾城眉心一跳,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
她仰臉看向少年,一臉懵,水汪汪的眼眸滿是疑惑,唇微張著,像是在不由自主的盅惑著人上前。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她人又被蔡徐坤拽著手腕壓在旁邊的床上,雙手被鉗制在身旁,屬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低頭,就這樣吻了下來。
傾城不自覺想伸出手臂去抵擋,卻被他鉗制的更緊。
蔡徐坤像是臨摹般,一下一下親著她的唇,又勾著她的舌尖纏繞。
鼻息交錯,灼熱到燙人。
蔡徐坤一只手掌鉗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輕輕探入她的衣擺摩娑上她的腰間。
傾城被吻到天旋地轉(zhuǎn)時,勉強找回一絲理智輕聲呢喃,
傾城蔡徐坤……
她實在無法忽視自己身上滾燙又霸道的侵略感,真到這個時候,她才害怕起來。
蔡徐坤抬起頭,直視著她。
他的眸色深沉,眼尾有些紅,啞聲道,
蔡徐坤算了,再等等。
傾城重復道,
傾城再等等?
少年俯身,又親了親她的鼻尖,
蔡徐坤等你高中畢業(yè)。
說完,他倏地起身,邁開大長腿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利落關(guān)門。
傾城愣了愣,紅著臉理好被揉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過了會兒,蔡徐坤換了套衣服出來,頭發(fā)還滴著水珠。
傾城已經(jīng)不好意思直視他了,別開眼,岔開話題,
傾城你怎么洗這么久???
是不是又有反應了啊?
這句話她沒好意思問出口。
其實她剛才已經(jīng)很明顯的感覺到了。
蔡徐坤湊近她的耳畔,淡淡出聲,
蔡徐坤你猜猜我剛剛除了洗澡,還干什么了?
?
傾城快要炸了。
聽聽。
這說的是人話嗎?
傾城瞪了他一眼,垂眸收拾畫具,耳根和臉頰全紅透。
她不打算理他了。
蔡徐坤站在她面前,長睫垂著,輕笑了聲,
蔡徐坤以后還畫我嗎?
傾城深吸了一口氣,
傾城……不畫了。
少年不樂意了,
蔡徐坤這就放棄了?
傾城看他一眼,
傾城畫你實在太傷身。
蔡徐坤笑了,
蔡徐坤不傷身,我身體挺好的。
傾城…………
誰說你了?。?/p>
送傾城回家時,兩人都沉默了一會。
冷風裹挾著樹上的一點碎雪卷了過來,傾城跺了跺腳,抬眼看人,
傾城你快回去吧,我自己上去。
蔡徐坤突然拽住她,
蔡徐坤傾城,我今天和沈若含溝通了。
傾城蹙眉看他,
傾城她……怎么說的?
少年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看起來很是疲憊,
蔡徐坤我給她找了一個心理醫(yī)生,前期先多做溝通,她答應了。
心理疾病,需要專業(yè)的醫(yī)生來做治療。
這個問題不容小覷。
沈母一直覺得離婚愧對沈若含,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卻也造就了她病態(tài)的愛。
之前兩人有沖突時,沈若含也是采用輕度自殘的方式,沈母立刻就妥協(xié)了。
一次妥協(xié),步步是錯。
她卻從來沒有正視過這個問題。
傾城怔了怔。
蔡徐坤垂眸,接著說,
蔡徐坤本來我以為你會害怕的。
這種事,其實挺膈應人的。
他原本以為她會質(zhì)問他,或是責怪他。
所幸,她信他。
她和沈母說的那番話,他也聽見了。
那一瞬間,他的心就靜了。
他的小孩,就那么步履堅定,一步步的朝他走著,沒有絲毫退卻。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存在。
傾城靜靜地看著他,濃密的睫毛輕顫,目光堅定,
傾城我比她們更早認識你,我怕什么?
蔡徐坤重新低下頭去抱她,靠在她耳邊低聲道,
蔡徐坤對,你最勇敢,是我在害怕。
傾城笑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傾城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的劇本拿反了嗎?
蔡徐坤埋在她頸窩,笑了,
蔡徐坤劇本你來定,只要是你,我都行。
他還想要什么呢?
蕓蕓眾生。
只此一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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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戳到你們的蘇點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