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柔地撒在叢林間一抹安靜如雕塑的身影上,如夢似幻。
當玄義靜坐在一方棋盤邊靜靜出神時,一雙手突然出現(xiàn)捂住了他的眼。但他仍舊是一言不發(fā)也不做任何掙扎。
“哎,玄義你可真無聊,可是為什么我還是覺得你很有趣呢?”何鷺松開了捂住他眼睛的手,轉(zhuǎn)身走到棋盤另一邊落坐,雙手撐臉無奈說道,眼睛里卻透露著調(diào)皮狡黠的色彩。
“我說的吧,我們肯定會再見的。我叫何鷺,白鷺的鷺,你要記住咯?!?/p>
玄義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棋盤,默不作聲。
“你好歹答應一聲嘛!哎?你這是在下棋嗎?我也會一點點,我們來下一局吧!”何鷺說著便興致勃勃地拾起一枚黑子放在了眼前的下了一半的棋盤內(nèi)。
玄義的眼皮隨著棋盤的變化動了一動,拾起白子放在了棋盤上。
“你終于有回應了!真不容易!”何鷺見玄義有了反應,興致更高。
兩人你來我往。
“這個放這里!”
“…”
“哎!我放錯了!不行不行!”
“…”
“??!不行!重來!這不能算!”
“…”
……玄義嘴唇動了動,抬眸看向正耍賴,準備打亂棋盤的某人,帶著點疑惑不解:“落子無悔。”
何鷺的手頓了三秒,隨即發(fā)出一聲尖叫“??!”然后越過棋盤興沖沖地沖向玄義,一把抱住他。
“你終于開口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太不容易了!”
玄義猛然一把將她推開,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匆忙逃跑。
“哎!……你跑什么?。∥蚁麓斡袡C會再來找你玩,哈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何鷺叉腰笑著說道。隨即摸了摸腰間那枚玉佩,“哎呀,忘記還你了,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下了?!?/p>
一抹黑影落在何鷺的后方。
“少主,之前教主交代過你,不要靠近他,找到機會讓我們將他擊殺,你……”
“本座做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何鷺笑容消失,打斷了他的話。
“可調(diào)查來的資料顯示,這個小和尚可不是個簡單角色,曾經(jīng)連鳩方丈預言過,將來魔教會因為他全盤覆滅……”
“呵!一個患有自閉癥的人,你告訴我,他怎么消滅魔教?簡直笑話!一個老和尚的話你們也信,我看父親是太過杞人憂天了!”
“連鳩方丈的預言從未失敗過,這并非是……”
“好了!這話我不想聽,我自有分寸,你們不準再插手,不然——休怪本座不念情面!”何鷺甩袖離開了。
黑衣人望著玄義離去的地方劃過一抹狠色,緊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