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念看向白笙歌的眼神里有一絲冰冷。
白傾念“你先把我娘留給我的玉佩還來?!?/p>
銀子她可以再賺,可她娘的玉佩不能在白笙歌那里。
白笙歌沒想到一向不會反抗的白傾念竟然頭一次提出條件,她有了點(diǎn)興趣。
白笙歌“我不給你又怎么樣?這白家的東西哪一樣不是我的?”
她身邊跟著的丫頭還附和著白笙歌?!熬褪蔷褪?,你現(xiàn)在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白家的?”
白傾念瞥了一眼白笙歌,她想笑卻又不能笑出來。
白傾念“你不給我我也不能逼你。我拿銀子買我娘的那塊玉佩,你看能不能行?”
最后,諷刺的是白傾念拿銀子買來了她娘本就留給她的玉佩。
白傾念現(xiàn)在又是一窮二白,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了。
名聲在外,白家小姐白傾念。
可白家內(nèi)的人都一氣兒明白,最是小姐名分的是白家二小姐白笙歌。
白傾念她娘都死了三年了,什么白小姐,就連親爹都把她娘給她的嫁妝給了白笙歌。
白傾念將玉佩系在腰間,這塊玉佩她娘說了,誰都不能給,留給她保平安用的。
晚上,白傾念給白家一家子做完了飯,等他們在前廳吃飯時,她才給自己開了小灶。
皇宮里,皇上跟容歸清討論許久的政事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到了晚膳時間。
“這民間有一位廚娘,她做的菜,飄香十八里啊?!?/p>
皇帝吃著御廚做的菜,雖然有幾分味道,但還是跟白傾念的味道差遠(yuǎn)了。
皇帝見容歸清皺了皺眉,以為他吃不慣這加了秘方的飯菜。
“怎么?這味道你吃不慣?那廚娘做的味道比這兒更甚,改日你可去嘗一嘗。”
容歸清舒平了眉頭,他點(diǎn)頭,結(jié)果就聽見皇帝說了白傾念的名字。
“取鶴居,白傾念。是位女子,若你實屬不想去,可叫人帶來?!?/p>
容歸清依舊沒有反應(yīng),皇帝也就放棄了。
他這個兒子,哪里都好,唯獨(dú)不近女色,如今一位妾室都未配,甚至身邊都沒有人服侍。
容歸清回到自己殿內(nèi),他坐在椅子上頭一次發(fā)起了呆。
今晚與皇上嘗到的味道,他有些熟悉,曾經(jīng)他嘗到過,不過是在三年前了。
翌日一早,扶嘉就過來找他了,手上還提著個籠子,里面裝著一只鸚鵡。
扶嘉“送你,會學(xué)人話的玩意兒。”
容歸清見他喜愛的逗著鸚鵡,一臉的孩子氣,這樣的扶嘉鮮為少見。
容歸清“你如此喜愛,為何要送我?”
扶嘉一愣,也不笑了,他看著籠子里的鳥食東西,說出的話,語氣平淡如水。
扶嘉“我喜愛的,最后都沒有了?!?/p>
容歸清替他逗鸚鵡,聽見扶嘉的那句話也沒反應(yīng),只是看了他一眼。
容歸清“我要出宮,你跟來嗎?”
扶嘉瞥他一眼,“嘖”了一聲,這才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
扶嘉“父皇沒說要給我賜婚吧?”
他的名聲都被皇后毀成那樣了,也沒人敢嫁給他才是。
容歸清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他看向扶嘉,語氣深沉而威嚴(yán)。
容歸清“扶嘉,你若娶,最佳人選就是常家的長女?!?/p>
容歸清“常年現(xiàn)在在朝中的附庸者最多。加上你舅舅尹武手中有獨(dú)立兵權(quán),若你能獲得常年的支持,朝廷必然也沒有威脅?!?/p>
扶嘉緊抿著唇,他開口時,語氣沉沉。
扶嘉“皇后跟常夫人交情甚好,她在父皇耳邊吹枕邊風(fēng),最后只能輪得到不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