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對于我說的合作毫不在意,張起靈卻面色一變,板著臉說:“丫頭,別胡鬧!”
我看著張起靈的眼睛,認真的說:“你什么時候見我在這種情況下胡鬧過?”
瞎子打著哈哈說:“別在意,她就是來找我們的。”
我轉(zhuǎn)頭看向漆黑的窗外,閉上眼。突然覺得有點心累,雖然來到了這個世界,可一旦遇到危險情況,好像始終被隔離在外。感覺自己像是個看客,卻還幻想著改變某些人的命運。
其余人覺得氣氛不太和諧,無人說話。只有吳邪還在糾結(jié):“你們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怎么回事?”
阿寧就道:“這該我問你才對吧,你怎么會在療養(yǎng)院地下室里面?”
一路上,吳邪和阿寧進行了一次長聊,把兩邊的事情都說了一下。從收到錄像帶——發(fā)現(xiàn)里面的地址和鑰匙——又來到這里找到了鬼樓。
之后,吳邪又問阿寧小哥和黑瞎子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會在一起。
阿寧就笑道:“怎么?你三叔請得起,我們就請不起了?這兩位可是明碼標價的,現(xiàn)在,他們是我們的顧問?!?/p>
“顧問?”說起顧問,吳邪就想到了胖子。不過小哥竟然會成阿寧的顧問,感覺很怪,覺得有點被背叛的感覺。
這時候,一邊阿寧的人解釋道:“這兩位現(xiàn)在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是我們老板直接委派下來的,主要行動都是由他們負責(zé)的,我們只負責(zé)情報和接應(yīng),這比較安全,老板說,以后專業(yè)的事情就讓專業(yè)人士去做?!?/p>
吳邪還問了錄像帶和里面的禁婆是怎么回事。
幾人都搖頭,而且目光都投向了張起靈和黑眼鏡,阿寧就瞪了他們一眼,之后朝吳邪使了個眼色,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應(yīng)該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我們現(xiàn)在都是按他們說的在行動,這兩位朋友很難溝通?!?/p>
聽著他們的聊天,我被催眠了。等我醒來,我懊惱的拍了下頭,心可真大。萬一這幫人把我留在車上,直接出發(fā)了怎么辦。
快速打開門下車,發(fā)現(xiàn)了張起靈正靠在車邊上。我想著自己還生著氣呢,就沒開口說話。張起靈看著我的模樣,嘆了口氣說:“跟我來?!?/p>
我跟在他后面一路走,直到走到一個最大的帳篷前才停下,從里面出來兩人,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藏族老太婆和一個藏族的中年婦女。
我擋住了中年婦女的去路,站在了她的對面。她抬頭看我,我笑著說:“你好?。 标愇腻\,這三個字我用了口型,沒有發(fā)出聲音。
看著毫無波瀾,連一絲破綻都沒有的人,我心道:不愧是當年的領(lǐng)隊,一個個的都是演技派。
張起靈審視著我的行為,又看我擋著人家的路,就把我拉進了帳篷。此時里面的人有點騷動,阿寧正在宣布出發(fā)時間,說完人都退了出去。
黑瞎子看看我,又看看吳邪,用眼神詢問著張起靈,這兩人怎么辦。
張起靈對著吳邪說:“你回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不要再進那療養(yǎng)院了,里面的東西太危險了?!?/p>
吳邪回答道:“要我回去也可以,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p>
張起靈淡淡地看著吳邪,搖頭道:“我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正在尋找答案?!庇趾軣o奈的看著我,繼續(xù)開口:“丫頭,你跟吳邪一起離開吧,回家等我們!”
吳邪氣的渾身發(fā)抖,而我很平靜,既然他們當初留下我,如今也就不會輕易帶上我。
瞎子走過來說:“丫頭,回去吧!這次我們無法保護你。這…”
我打斷他的話說:“這里有車可以回去是嗎?是不是還想讓我們一路順風(fēng)?”
瞎子扶了扶他的墨鏡,不說話了。
幾人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吳邪起身離開了。我知道他已經(jīng)有了決定,現(xiàn)在就剩下我了。我想跟著吳邪出去,手被拉住了。
張起靈皺眉看著我,我冷靜的說:“張起靈,黑瞎子,要不要帶我是你們的事,去不去是我的事,不是只有你們一支隊伍,比如吳三省…”。
黑瞎子暗罵了句“該死”,對著我說:“丫頭,現(xiàn)在連哥哥都不叫了,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你還想殺我滅口嗎?”
瞎子笑了,回答說:“我的小姑奶奶,我哪敢??!”
張起靈突然說:“瞎子,你出去守著,別讓人靠近?!毕棺印班拧绷寺曌吡顺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