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定北侯韓黎四處南下北征取得戰(zhàn)無不勝美名才稍微平息了朝堂之上對他不滿的紛爭。
永安577年,御龍營。
“文晞!我的軍帥??!大事不好了!”連換兩個稱呼,整個營地里傳來一陣鬼叫,主帥帳里,韓黎瞇著眼睛看著手里的情報不耐煩的抬手將桌子上的酒壺給扔了出去,來人被砸了個正著。
“哎呦!”隰樂痛呼一聲,要不是頭上帶著個鐵圪塔以韓黎那力度早給他砸了個頭破血流。
“吵吵什么?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tǒng)?”放下情報踱步走向隰樂。
韓黎此時并未著軍服而是一身便裝,一張俊秀的臉龐透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厲,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反正就是眉清目秀加上那薄薄的嘴唇不茍言笑,烏黑的秀發(fā)高高束起即使有雜毛翹起也絲毫不影響整個人的氣質(zhì)。
韓黎面色有些冷,“說吧,什么事讓你如此驚慌?”
“呃……”隰樂抓了抓腦袋,有些瑟縮:“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太子,對!太子要來軍營!”
“易研啊,”韓黎嘆氣,走出了軍帳:“你說你怎么就不長進(jìn)呢?這么點事還來找我……”
隰樂字易研隰府二子,和他同是十五帶兵打仗一個成了八營軍帥一個卻是水軍將領(lǐng)。隰易研多次埋怨上天不公卻并沒有生出什么歹心來,隨韓黎出征多次便也成了熟識的知己。
“這不是大事嗎?”隰樂有些悶,太子殿下來了還不是大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韓黎無語的看著他似是明白他想問什么,便提前開口道:“皇帝駕崩和西北失守還有哪個哪個營叛變在我眼里才算大事?!?/p>
“可……”韓黎打斷他的話,有些嫌棄:“別可是了婆婆媽媽的像個啰嗦老太婆似的。”
隰樂有些氣指著韓黎“你”了半天硬是什么也沒說出來,轉(zhuǎn)身打算滾回自己的軍營卻被人給叫住了:
“唉,你回來,我們大魏什么時候立的太子?。课以趺床恢烙羞@回事兒?”
隰樂險些摔了個狗啃泥,忙轉(zhuǎn)身藏著滿腔怒火,“你逗我玩呢????”
真是奇葩了,太子都聽政兩年了就算在不起眼朝堂之上多個人也應(yīng)該能注意到的,盡然還有人說不知道有太子?
韓黎是出了名的健忘,即使他昨天回了京城聽了某些事只要不是關(guān)于軍事的他今天都能忘個干凈,況且他已經(jīng)有三年沒回過京城了,朝堂上的事不知道也不足為奇。但,隰樂聽了還是想要吐槽一會兒。
“皇上也真是的,明明東蠻人和鳳天人都被打的多年不敢進(jìn)犯;卻遲遲不肯詔你回京,唉,我說你自己就不能遞折回家修養(yǎng)幾月?”
“還有啊,好好的干嘛讓太子來這御龍營跟著你?戰(zhàn)場上的沙子有什么好吃的……好好養(yǎng)尊處優(yōu)不行嗎?”
“還有還有啊……”
韓黎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行了,別啰嗦了!那什么鬼太子啥時候來???”
隰樂:“今天。”
“你說什么?今天?”韓黎扶額,“皇上什么時候頒的圣旨?”
隰樂:“好像是昨天?!?/p>
“他騎得是千里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