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就著云清寒的手喝了醒酒茶,不等云清寒轉(zhuǎn)身把杯子放下,就被他扣著手腕拉進了懷里。
“清寒,你真好看?!卑殡S著張日山暗啞的嗓音,炙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云清寒的眼尾眉梢,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隨著云清寒的順從和回應徹底的被拋在了天外。
直到粉嫩的唇瓣被他吻的通紅,張日山才呼吸急促的一把抱起云清寒朝床邊走。
云清寒紅著臉窩在張日山懷里,路過桌子的時候還不忘把杯子放下,后背剛觸到被子,云清寒就感覺上衣的領口被扒開了,隨后就是一連串濕熱的吻。
“日山……”
“清寒,叫夫君……”
“夫君……唔,”重要部位被偷襲,惹的云清寒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就去抓張日山的衣服。
張日山的西服外套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脫掉了,身上的白襯衣也扯開好幾個扣子,云清寒這一抓,自然就看見了他幾乎快延伸到脖子附近的墨色紋身。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張日山的紋身,好奇的想看看全貌所以就伸手去解張日山的襯衣扣子。
張日山這個時候的笑帶上了幾分不懷好意:“這么著急?”
他說著話,手上也沒閑著,用最快的動作挑開了云清寒身上的華服盤扣。
這邊張日山的扣子也被全部解開,云清寒也看清了他紋身的全貌,一只踏火麒麟。
這就是張家人特有的紋身么?云清寒指尖輕輕撫過紋身的線條,力道明明不重,卻惹的張日山嘶的吸了口氣,眸色也越來越深。
“以后有的是時間讓你研究,”張日山把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扣住固定在她頭頂,低頭吻上了云清寒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印。
紅燭垂淚,芙蓉帳暖。
夜,還很長。
云父不慣出門,又掛心著凌云寨,婚禮過后就提出要回家,云清寒和張日山苦留不住,只能親自送他們到火車站。
車站像是一個濃縮了世間百態(tài)的地方,父送子,妻送夫,有人躊躇滿志,有人哭聲凄切,擠擠挨挨好不熱鬧。
神情過分平靜的幾個人就成了火車站一道特殊的風景。
莫行止年歲雖不大,但自有一種脫俗的氣度,他看著張日山笑的溫和:“真男兒當一肩挑家國天下,一肩挑兒女柔情,你是做大事的人,只是,也別讓身邊的人等太久。”
“恩,”張日山點頭,一手攬過愛妻的肩膀,接受了莫行止的好意。
“莫哥哥,寨子里的事勞煩你多費心吧。”
“唔,”莫行止眨了眨眼,狀似失落的嘆氣:“果然是嫁人了,都學會跟我這般客氣了?!?/p>
“并不是客氣,”云清寒看著不遠處跟齊八說話的父親,輕聲道:“父親年紀大了,我又不在家,不放心罷了?!?/p>
“放心吧,”莫行止拍了拍云清寒的肩膀,看著張日山道:“照顧好她,有空就回去看看?!?/p>
“莫大哥放心?!?/p>
火車開的看不見了,張日山看著妻子道:“我們回去吧?”
“嗯走吧?!?/p>
張日山抿唇,攬著云清寒往回走,他心里其實并不像表面這樣平靜,他和云清寒新婚,也不能陪她回凌云寨看看,他甚至連時間也不敢隨便許諾,因為時局越發(fā)緊張,他不知道戰(zhàn)爭什么時候就來了,他現(xiàn)在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