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逢靈魏嬰,你居然敢摔我!
我揉揉老腰,站起來,怒瞪著他。
魏嬰是你非要可信度的,不這樣就無法證明。
他松手,意味著我很重,這就是他的可信度。
……
湘逢靈那個聶兄離開了?
聶懷桑如果在的話,我沒有戴面紗,還是不要下樓為妙,萬一被認出來,也是個麻煩。
魏嬰十有八九是離開了。剛剛聽到樓上的聲響我就上樓了。
魏嬰聶兄單獨面對藍湛那個小古板,肯定是落荒而逃,不想多待一刻。
我們下樓,果然,只有藍湛一人坐在此處。
這是個孤零零的,長得好看的男人,他憑本事單的身。
藍湛傷勢如何。
藍湛抬眼皮,面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后,收回目光。
湘逢靈那些被枯枝傷到的口子已經(jīng)結(jié)痂。
湘逢靈惡詛雖然沒有完全清除,但是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
每次和藍湛對話,我都像是一個給上屬匯報民情的小弟,這是為啥?
可能是因為含光君的性子太清冷,每次他都可以只用三四個字,換取別人的一大段話。
就在我給含光君打報告時,桌上的封惡乾坤袋不安分地扭動袋身,落地跳起秧歌舞。
袋內(nèi)劍靈突然暴動,它常常如此,它需要聽曲子才能安撫,是個有格調(diào)的靈。
藍湛該合奏安息了。
魏嬰好。
魏嬰摸了摸腰身,發(fā)現(xiàn)自己上次的竹笛弄丟了沒補上。
藍湛早已為他準備好一根新的竹笛。
含光君如今正給魏嬰的竹笛刻符文。
手下刻刀一路婉轉(zhuǎn),繁復(fù)的花紋在竹笛上顯現(xiàn)。
藍湛遞給魏嬰笛子。
藍湛好好吹。
片刻后,悠揚的笛聲由房間內(nèi)傳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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