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昏迷了三天才醒,一睜眼就看見守在床邊的江無言和江厭離。
魏嬰(魏無羨)我天,江憐
魏嬰(魏無羨)我一醒來看見你這張臉就瘆得慌
江憐(江無言)我特么……
江無言說著就要打他,魏無羨拉住她的手道
魏嬰(魏無羨)你能不能學學師姐
魏嬰(魏無羨)師姐多么溫柔
魏嬰(魏無羨)你看你跟個男的似的
江厭離(溫柔笑)阿羨,你別鬧了
江厭離阿言可在這守了你三天
魏嬰(魏無羨)(一臉不信,實則暗爽)就她還會在這守著我
江憐(江無言)是啊,我來看看你什么時候死
江無言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魏無羨看得打了一個寒顫。
江厭離阿羨,還有藍二公子
江厭離他每日都會來給你彈琴
魏嬰(魏無羨)(驚訝)啊哈,真的?!
江憐(江無言)(調侃)那可不是嘛
江憐(江無言)你說他不會對你有意思吧
江無言笑得十分猥瑣,魏無羨一個激靈,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
江厭離想必是藍二公子來了
藍忘機進來,背上背著忘機琴,一身白衣如翩翩少年。
藍忘機透著簾紗看向江無言,感覺有些與世隔絕。
魏無羨穿著紅色里衣,低著頭習慣性地摸了摸鼻頭,江無言知道,這是他緊張時常會做到小動作。
看著魏無羨低著頭,好像是害羞?外面藍忘機的到來,總覺得就像是新婚的老公見妻子一樣,魏無羨就跟個小媳婦似的。
江憐(江無言)噗嗤!
想到這,江無言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魏嬰(魏無羨)你笑什么?
江憐(江無言)沒沒沒
江憐(江無言)師姐我們走吧
江憐(江無言)別打擾他們了
說著就要拉著江厭離往外走,門外的藍忘機身形微微一僵。
魏嬰(魏無羨)你回來
魏無羨拉住江無言的手,江厭離微微一笑心下也是明了,她怎會不知道魏無羨對江無言的心思。
江厭離阿言,你留在這吧,正好這幾天你沒怎么休息,陪阿羨聽聽吧
說完便走了。
藍忘機坐在桌前,開始彈奏。
魏無羨在床上打坐,聽著琴聲沒過多久便神清氣爽。
江無言有些疑惑,這琴聲怎么對她沒作用,她怎么覺得越來越想睡覺了。
江無言坐在另一張桌子上,昏昏欲睡,腦袋時不時下垂。
藍忘機一見,走過去就要抱起她,卻被一只穿著紅衣的手臂擋住了。
魏嬰(魏無羨)藍湛,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做吧。
把江無言攔腰抱起,走向床邊。
江無言聞到熟悉的味道,往他懷里縮了縮,沉沉睡去。
藍忘機眼神一暗,伸出去的手就這么放著。半晌,他放下手,道
藍湛(藍忘機)魏嬰
藍湛(藍忘機)那陰虎符究竟是何物
魏嬰(魏無羨)藍湛,我不是說過嗎
魏嬰(魏無羨)我和江憐永遠不會墜入魔道
魏嬰(魏無羨)你就放心吧
藍忘機暗暗擔心,他怕那陰虎符會蠱惑人心,到時候江無言和魏無羨都會……
江無言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聽說聶明玦和藍曦臣還有孟瑤,不對,現(xiàn)在應該叫金光瑤結拜了。
金光善趕來不夜天辦酒席慶祝射日之征成功。
江無言不禁嘲諷一笑,這金光善打仗時不來,贏了之后倒是來了。
晚上宴會時
江澄已經(jīng)做了家主,金光瑤也不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殺了溫若寒獲得眾人稱贊。
江無言跟在魏無羨后面,一言不發(fā)。
席間,金光善提起大局已定,不如讓金子軒和江厭離重結秦晉之好。
江澄犯難,他知道江厭離早就喜歡金子軒,但現(xiàn)在如果答應會讓人覺得是云夢江氏攀附蘭陵金氏。
江無言皺了皺眉頭,看向金光善的眼神多了幾分殺意。
魏嬰(魏無羨)金宗主,這事怎么也要聽聽我?guī)熃愕囊馑及?/p>
江厭離金宗主,蓮花塢正在重建,此時實在不宜談婚論嫁。
金光善聽了江厭離的拒絕,也沒話可說,他突然想到什么事情,笑道
“我記得,姑蘇藍氏與云夢江氏的婚約……”
魏無羨眼神一顫,江澄也是瞪大了眼睛。
江厭離與金子軒從小有婚約,這與姑蘇藍氏有婚約的,只有江無言了。
魏嬰(魏無羨)怎么回事?!
魏無羨朝江無言小聲道,江澄也有些著急地看向江無言,江厭離也疑惑地看向江無言。
那些世家子弟一聽這消息,都在竊竊私語。
江無言抑制住想要殺人的沖動,眼神一暗,突然笑了,道
江憐(江無言)蓮花塢正在重建,不宜談婚論嫁
江憐(江無言)金宗主,我云夢江氏的事,您蘭陵金氏插手
江憐(江無言)管得未免有些太寬了吧
意思說得很明顯,你算哪根蔥,老娘什么事用你來管。
金光善噎住,看向江無言的眼神帶了幾分不善,冷哼一聲。
藍忘機看了眼江無言,掩下心里的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