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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挽樹"吳世勛,我們離婚吧。"
葉挽樹"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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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挽樹將離婚合同放在桌上。A4大小的紙張上,帶著一支黑色圓滑的鋼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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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帶著濃濃的鼻音,剛哭過,眼眶紅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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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緊攥著拳頭,一雙有神的眼眸緊鎖著葉樹挽,咬牙切齒,似乎是從唇間蹦出幾個字,帶著滿滿的占有欲:
吳世勛"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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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便是一頓腥風血雨。他當著她的面將離婚協(xié)議撕得粉碎,然后將她公主抱起,飛快走進臥室,將她摔在床上,一點紳士的樣子都沒有,不等她反應(yīng),便將整個身子壓了下去,兇狠地吻住她,像是懲罰一般,帶著殘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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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挽樹只好默默承受,她挽住吳世勛的頸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忽然聽見身邊人低沉的言語:
吳世勛"葉挽樹,你的傲氣去哪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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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舊不語,只是眼角的淚光越發(fā)明顯,將頭深深埋進他的胸口,什么時候昏睡過去,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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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聽見她漸穩(wěn)的呼吸聲,才放慢了動作,帶著濃濃的無奈和委屈:
吳世勛"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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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葉挽樹幾乎是疼醒的,身下的酸痛似乎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昨天晚上經(jīng)歷過什么。她收拾好心情,圍了條厚重的圍巾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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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幾周,葉挽樹按著"吃飯——工作——睡覺"的模式日復一日,吳世勛也再也沒有回過家。而離婚這一說,似乎也隨著那一夜,悄然無息地來到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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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回到家便看見坐在客廳里恭候多時的吳世勛。他雙腿長放,兩手隨意地搭放在腿上,整個人都高貴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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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自己,風塵仆仆,為了在規(guī)定時間回來,米色的圍巾歪在后面,頭發(fā)也被風吹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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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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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換上衣服,陪我參加一個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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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挽樹皺了皺眉頭,卻又只好點點頭,說:
葉挽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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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看著她上樓,他已經(jīng)吩咐人將禮服放在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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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從來都很乖,除了硬要出去工作,她乖乖在他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回家,乖乖為了他去參加她所厭惡的酒會,乖乖忍受著他所有的壞脾氣……可這似乎又不是她。吳世勛還記得高中的時候,她當著他的面撕掉了班花給他的情書,藝術(shù)節(jié)的時候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拉著他在大排檔玩到通宵……什么時候,葉挽樹變成這個樣子,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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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挽樹挽著吳世勛的手臂,優(yōu)雅地走進大廳。面對著眾人的阿諛奉承,她只蜻蜓點水般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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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忽然湊近她的耳邊,薄唇似有似無地掠過她的耳畔,簡直羨煞旁人。但葉挽樹卻愣住了,她聽見他說:
吳世勛"葉挽樹,你笑得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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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淺笑一聲,抬起眸子,道:
葉挽樹"我們不都成了年少時候最討厭的模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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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的表情一滯,真是越發(fā)看不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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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細軟的頭發(fā)搭在肩上,雪白的連衣裙勾勒出矯好的身材,氣質(zhì)絲毫不輸給葉挽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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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歡"世勛,挽樹,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