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那一拳用得力氣不小,實(shí)打?qū)嵉煤辉陉惲⑿拍樕稀?/p>
陳立信……
他沉默地受著,抹了抹嘴角,沒有說話。
在場(chǎng)的這些男人雖然幾乎都比他大,但也就坤哥能約束得了阿信
——畢竟他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蔡某還沒平息怒火,瞥了一眼眸子和鼻尖都紅紅的小家伙,又心疼得不行。
真想再來一拳。
男人強(qiáng)硬的扯住阿信的袖子,把他拽到一邊。
蔡徐坤你跟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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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丞丞搓著大手給自己的好兄弟抹眼淚,一整張紙巾都扣在她的小臉上。
范丞丞好了好了,阿琛不哭了。
王子念一向只默默流眼淚,除了吸溜鼻涕外,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她搖搖頭,眨了眨眼,咬著牙倔強(qiáng)的說。
王子琛…我沒哭。
大家紛紛過來勸慰她,不光是得知她身份的,就連小鬼這樣不知道她身份的,也別別扭扭拍拍阿琛的肩
小鬼哭什么!
小鬼男子漢大丈夫,信哥要是再罵你,你就揍回去
他一貫崇尚以武力解決所有問題,以牙還牙。
只要你夠叼,就絕不會(huì)受委屈。
就像他身邊組織里的兄弟,以前他剛來的時(shí)候,大家看著他年齡小,有意無意地欺負(fù)。
沒想到小鬼比他們都狠,各種意想不到的狠辣手段,只一個(gè)月的時(shí)間,就把那些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肖戰(zhàn)很滿意。
也正因此,他小小年紀(jì),卻能躋身三大頭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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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念還沉浸在艾婉君和陳立信帶給她的雙重打擊的悲傷之中,默默地掉淚,并不吭聲。
她好歹也是活了兩世的,雖然上輩子從未與這種綠茶婊深入打過交道,卻也明白——
那個(gè)憎惡自己的女人還活著,就意味著她的生活依舊不得安寧。
王子琛(…艾婉君竟然能從那島上逃出來?)
少女苦思冥想,眉心微微擰成一個(gè)結(jié)。
還記得7月13那天晚上,當(dāng)時(shí)似乎有人提起:李黃河和剛子這倆男人在被送往島的船上就斷氣了,而艾婉君那個(gè)女人..他們是親眼看她上了船的..
突然!
靈光乍現(xiàn)。
如果艾婉君命硬,上了船后,被航海的人救下呢?
王子琛(她既然有命回來,多半是要再次報(bào)復(fù)我的…)
想到這里,王子念的心像是墜入了冰窖一般。
上輩子她被強(qiáng)x后就去了H國(guó)留學(xué),這四年來再?zèng)]有任何破事,唯有她的風(fēng)/流/韻/事。
這一世有太多變數(shù),面對(duì)著未知的迷茫,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王子念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悶悶地。
越想越難過,總覺得自己的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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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吃飯的時(shí)候,夕陽落下,山上越來越冷,王子念裹著軍綠色的大衣,哭得小鼻子通紅。
陳立信挨了坤哥一頓揍,俊臉上多了幾塊烏青。
陳立信哥,我不是故意罵她的。
…他才不忍心呢。
#蔡徐坤道歉去。
蔡徐坤怒視他,大有一副要恩斷義絕的模樣。
陳立信……
陳立信幽幽嘆氣,無奈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