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該來!
唐糖坐在馬車里,捂著胳膊上的傷口,坐在江澄身旁,而金凌就在她對面。
這還要從幾個時辰前說起……
“啊?。?!云夢到底怎么走?。。?!”
是的,她迷路了。
身為路癡的她并不是第一次迷路。以前跟薛洋住在深山老林時,薛洋不止一次滿山找她,然后帶她回去;在現(xiàn)代,她常常穿梭在各個城市里找不到回家的路;甚至在那個姑娘的家里都能迷路。
一個路過的大叔道:“你這閨女怎么這么怪,這可不就是云夢?”
唐糖還處于蒙圈狀態(tài):“這里就是云夢?云夢蓮花塢?”
大叔道:“這可不就是?俺家就住在云夢,不過閨女啊,你去蓮花塢干啥?”
唐糖:“嗯……去玩玩。”
大叔被她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回答驚呆了:“干啥???去玩玩!?你這閨女可真大膽?!?/p>
大叔:“算了算了,俺一大把年紀也不懂你們這些個年輕人成天想啥,你沿著這條街走,第二個胡同右轉(zhuǎn),然后直走就到了?!?/p>
唐糖:“哦哦,謝謝大哥哈!”
大叔聽見自己被叫“大哥”,樂開了花:“誒誒!這么多年了,頭一回有你這么年輕的閨女叫我大哥,我高興?。 ?/p>
告別這位……大哥,她繼續(xù)往前走,聽到一聲犬科動物慘叫,她順著聲音走過去,看到幾個身影閃過,喝道:“是誰!給我出來!”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這些虐待動物的人浪費口舌?!?/p>
她抱起地上的小狗狗,嗯……是只哈士奇幼犬。
那只小狗狗好像被剛才那些人打怕了,有些怕人,她一靠近就被咬了一口。
她倒吸一口涼氣,索性只是咬了些牙印,沒出血。
唐糖對著哈士奇幼犬道:“你??!咬我干什么?再咬我信不信我把你做成狗肉火鍋!”
后來,她噗嗤一聲,笑道:“我突然想起來,我跟阿洋第一次見面,他好像也把我當成壞人了呢,怎么,我長的很可怕嗎?”
一道閃電從她身后沖過來,幼犬嚎叫了一聲,唐糖發(fā)覺,把幼犬護在懷里狗在地上滾了一個圈,躲過一劫。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有一道紫光飛了過來,這次來不及躲了。鞭子抽在她的胳膊上,那里的皮膚頓時皮開肉綻。
那拿著鞭子的青年詫異道:“你沒有靈力?!”
唐糖一只完好的手抱著幼犬,而那只受傷的手耷拉著,不敢動彈。她道:“你這不廢話嗎!我都這樣了還看不出來?”
而那只哈士奇幼犬看見那名紫衣青年,快活的很,掙脫唐糖的懷抱,一蹦一跳的沖著他過去了。
紫衣青年檢查幼犬的傷勢,心道:“這個女人沒有靈力,仙子卻是被靈力所傷,莫非我打錯人了?”
“小仙子!你怎么跑到這里了!”
紫衣青年身后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孩子跑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幼犬的腦袋,生怕弄疼它。
唐糖模模糊糊聽到“仙子”兩個字,道:“它叫什么?”
小孩子道:“小仙子?!?/p>
完!蛋!了!
所以那個小孩子是金凌,那個次啦次啦耍鞭子的是江澄!?
江澄看樣子并不友好欸!
(ps:唐糖沒看完原著,在她的潛意識里江澄就是一個暴躁的人。)
江澄冷眼看向她,森然道:“它不是你傷的?”
唐糖立馬舉起那只完好無損的胳膊,指向天空,道:“我以我的性命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干過扔到有損它狗身健康的事情!否則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江澄沒有再說什么,帶著金凌轉(zhuǎn)身往回走。
唐糖緊跟其后,江澄頭也不回的說道:“你還跟著干什么?”
唐糖:“我受傷了……”
江澄:“關(guān)我什么事?!?/p>
唐糖抱著必死的決心,大聲道:“怎么?你是宗主就了不起嗎!我這傷是你打的,就仗著你是宗主就可以不管不顧,放任我自生自滅嗎???”
江澄回頭,怒道:“你……!”
經(jīng)他們兩個這一對吼,引來了不少路人圍觀,唐糖也借此壯了壯膽兒,繼續(xù)道:“只可憐我一個弱女子流落他鄉(xiāng),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江澄打斷她的訴苦:“停停停,我?guī)阕咝辛税桑 ?/p>
唐糖:“好,一言為定!”
阿洋,姐姐這次為了你豁出去了,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來自某個怨婦的訴苦。
不過剛得逞沒多久,她就被馬車里的低氣壓打敗了。
能!不!能!有!人!說!句!話!??!
然后,出現(xiàn)了本章開頭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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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們說件讓我哭笑不得的事。
昨天跟閨密去超市買辣皮,有一個小朋友在我們旁邊吃冰激凌,她奶奶就說:“別把雪糕弄到阿姨身上?!?/p>
阿姨,阿姨,阿姨……
我才十幾歲?。。。?/p>
不過沒關(guān)系,說的不是我,是我閨密。
我拉著我閨蜜的手,說:“走吧,阿姨,買辣皮去?!?/p>
我永遠忘不了閨密的眼神。
然后我們?nèi)ベI辣皮的地方,由于去的次數(shù)太多,賣辣皮的阿姨說:“你們兩個太能吃了?!?/p>
太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