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道:“你知不知道去救他要用多少血?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是什么樣的?!”
唐糖道:“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
江澄頓了頓,道:“隨你吧!”說完他拂袖而去,好像是不想再在這里多呆一秒,跟面前的人多說一句話。
江澄走后,唐糖茫然道:“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魏無羨:“……”
魏無羨轉移話題道:“你的小白怎么樣了?養(yǎng)出劍靈沒有?”
唐糖道:“劍靈?”
魏無羨:“就是劍的靈氣,能認主的。小白是靈劍,跟了你這么久,你就不覺得它有什么不同?”
唐糖搖頭。
“不說這些了,你們要多少血,我給你們取。”
魏無羨顧忌到唐糖的身體狀況,沒有強求,只是讓她量力而行,在不危及自己的安全狀況下盡可能多給。
誰知放了沒一半,唐糖就支撐不住了。
魏無羨看她額頭上布滿是豆粒大的汗珠,臉色蒼白,生怕她出什么意外,趕忙制止道:“好了好了,這些就夠了,快止血!”
唐糖緊緊咬住蒼白的嘴唇,艱難道:“不夠!”
當初給曉星塵修魂魄時,用的血遠遠不止這些,甚至連當初量的一半都沒有達到。
魏無羨道:“剩下的以后再給好不好?”
“不行!蠱血不能存放太久,會失效的!”
復魂蠱的血無所不能,唯一的缺點就是保質期太短,只有十二個時辰。
唐糖心道:我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這么差了嗎,這點血都……
一個重物撞在她的腹部上,失去重心,倒了下去,頭撞上了石桌,磕出一個血窟窿。迷迷糊糊中,唐糖只記得,在她失去意識之前,看見了一只狐貍……
蓮花塢,書房。
桌案上堆著一堆公文,江澄正在查看公文,一個修士慌忙奔來道:“宗主,魏公子吩咐我們來通知您……”
江澄蹙眉,伸出手按了按太陽穴,不滿道:“有話快說?!?/p>
修士支支吾吾道:“通知您……唐客卿出事了?!?/p>
江澄壓制住想立刻飛奔到唐糖身邊的沖動,故作鎮(zhèn)定道:“她能出什么事?!?/p>
修士道:“好像是頭撞到了石桌……”
“她沒事吧???大夫怎么說?”
“說她……狀況不太樂觀……”
江澄暗罵一句:“該死!我才走了沒一柱香的時間就給我惹事!”
他就這么罵罵咧咧的去找唐糖了,留下懵逼的修士在風中凌亂。
“……我沒看錯吧,這真的是咱們宗主?”
————
魏無羨來回踱步,在房外等著,房門讓還放著一個籠子,籠子里有一只身上沾著血的白狐貍。魏無羨不安道:“藍湛,你說唐姑娘要是出事了,江澄會不會讓我去陪葬啊?”
藍忘機冷靜道:“我不會讓你陪葬的?!?/p>
唐糖要是醒著,一定會嚷嚷:這個時候不應該說“她不會出事嗎”?!能不能考慮一下病人的感受???
這時,傳來一陣“噔噔噔”的走路聲。魏無羨轉身,看到的正是怒氣沖沖的江澄。他尷尬道:“你來了……?這么快的嗎?”
江澄揪住他的衣領,道:“怎么回事???”
藍忘機分開他們兩人,道:“江宗主,請自重。”
魏無羨整了整凌亂的衣領,道:“出了這種事我們也沒料到,當時我讓唐姑娘停下,她不肯,誰知突然出現(xiàn)一只狐貍,還撞倒了她,這才磕上石桌?!?/p>
江澄道:“要不是你們跟她要血,哪會出這種事???”
魏無羨自知理虧,不再多言。
事實上,血是唐糖自愿給的,怪不得別人。
門“吱嘎”響了,郎中從房間里走出了。江澄搶上前去,道:“那死丫頭情況怎么樣了!?”
郎中道:“暫時沒什么大礙?!?/p>
還不等眾人松一口氣,郎中又道:“不過姑娘時日不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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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追劇《至我們暖暖的小時光》。(這劇早完結了是吧,我反射弧夠長的)
這劇可真是齁甜齁甜的,讓我想起了我八年級時的兩個同學(想看作者被撒狗糧的,往后看吧,雖然跟正文沒什么關系,但是挺甜的了)
那時候,我們班有兩個同學,全班都知道他們喜歡對方,只有他們兩個不知道。
他們兩個每天都跟對方過不去,男生拿了女生的眼鏡,女生搶了男生的鑰匙,男生拿了女生吧筆袋,女生搶了男生的課本。
女生跟我同一天值日,每個周二放學后,我們班都是最熱鬧的,因為那個男生會等那個女生,還會叫上他的兄弟一起等。
后來,八年級畢業(yè)了,學校組織了一次研學旅行。
我就坐在他們兩個的斜后方,男生就在女生正前方。
研學的兩天結束了,回去的路上很多人都困了,我睡不著。
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個男生也沒睡覺。他在班主任睡著后,給那個女生蓋了一件外套。(其實天挺熱的,后來男生說的是:我就是想熱熱她。)
我的位置剛好可以看清楚整個過程……
冰涼的狗糧啪啪的往臉上打。
人在車中坐,糧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