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尸停止了動彈,金色的面具自然脫落,掉在地上發(fā)出金屬的聲音。
那是張絕美的臉,美的驚心動魄,怪不得將軍會不可自拔,長出狐耳,狐貍尾巴的劇情并沒有出現(xiàn),也許千年之間,狐兒修煉成了人形,變成了人類。
狐兒漸漸地衰老最化成了灰塵,韶華易逝,美人遲暮,哪里有永恒的青春,只剩不能泯滅的刻骨愛情。
我卷了卷袖子對著天地拜了三拜,我的先人也好,我的前世也好,我敬佩他們的愛情。
金甲鐵尸少了白毛飛僵的統(tǒng)帥,打得沒有章法。
小哥開過鋒的干將劍,勢如破竹,在金甲尸人身上留下了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終于在一個轉(zhuǎn)身之間,小哥成功的削去了兩個腦蛋。
至此金甲尸人已經(jīng)一動也不能動了。
小哥和我匯合了,關(guān)切地說。
小哥白毛女尸呢?
小伍已經(jīng)化成了灰燼。
小哥你真是走運,白毛女尸雖然武力不行但是以通人性,絕非那么容易殺,在神級墓穴遇到這樣一個行蹤不定的飛尸,絕對是災(zāi)難。
小哥摸了摸,地上的灰燼,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出了灰燼,地上還有一顆碎裂了的晶體。
小哥自碎內(nèi)丹,這只白毛女尸是自殺的。
這時跑了一半的胖子,看大局已定,又屁顛屁顛跑了回來。
胖子聽到了小哥的話,朝我說。
胖子小九,你魅力真大,才認(rèn)識幾分鐘,就有飛尸為你自殺了,可以吹一輩子了。
胖子的嘴真臭,我作勢欲打,他躲到了小哥身后。
小哥好了,我們繼續(xù)往前趕吧。
剛才的一戰(zhàn)滿目蒼痍,我們一行繞過地上的尸人,像地宮深處走去。
地宮深處黝黑,仿佛潛伏著一只洪荒巨獸。
又走了半刻鐘,眼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青銅門,青銅門不見腐朽,卻是花紋繁瑣。
胖子又來了勁。
胖子哇,好精美的畫,這要是搬出去,裝在大門口,準(zhǔn)顯得霸氣側(cè)漏。
我摸索著門上的花紋,突然笑出聲來。
胖子小九,你笑什么。
小伍先不說這青銅門重多少噸,你知道它紋的是什么嗎?
胖子紋的是什么?
胖子好奇的說。
小伍古時候的混世魔王蚩尤。
小伍你這要是把這扇門撞在家里,肯定是夜夜賓客滿堂。
小伍招邪。
胖子一時變得興趣缺缺。
倒是怎樣打開這扇門卻是成了問題,幾噸的重量也非人力可以搬動。
胖子小九要不,你再用血試試。
小伍滾,要試你試。
小哥在門上摸索出了一個凹槽,這是一副女子的畫像,卻是臉上缺了一部分。
小哥快來看這里缺了一部分。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狐兒的雕像嗎。蚩尤和狐兒就是大將軍和狐兒兩人嗎?兩人明著不能在一起,塑了個喻有深意的雕像。
我靈機一動,將懷里的面具掏了出來,用力一摁,面具不大不小正好扣在了雕塑上,一陣齒輪轉(zhuǎn)動聲傳來,青銅以不可覺察的速度向上升,過了半個時辰,終于升到了人彎腰可以過去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