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個計(jì)劃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錢三一雖然將此想法收了回去,但從未想過放棄。
而林妙妙本想好好的休息一天,但沒想到舍友回來之后告訴她一個很‘不幸’的消息。
那便是,晚上的課,大一大二每個班級的人都必須到場,缺一不可。
打考勤不說,若不到現(xiàn)場,那學(xué)分便會被扣去五分,可謂是無情專斷,真真用威脅他們這些手無寸鐵之類的學(xué)生。
林妙妙莫琳,不去不行嗎?
林妙妙心累的趴在桌上,一臉生無可戀,眼神渙散呆滯。
莫琳瞟了瞟她,隨后過來撫了撫她的毛,道:
莫琳妙妙啊,這個你就不要妄想了,你現(xiàn)在就是腿疼,也必須得去。
林妙妙從鼻音里發(fā)出小小的抗議聲音,低頭望了望這可憐的兩個膝蓋,對于學(xué)校的古板專斷恨得咬牙切齒:
林妙妙這學(xué)校怎么這樣啊,有這么強(qiáng)人所難的嘛,我這腿還傷著呢,讓我怎么去?
莫琳大不了姐姐背你拉,這點(diǎn)事,毛毛雨啦。
莫琳彪著詼諧的上海話,瀟灑的揮揮手,始終都是大姐姐的范。
林妙妙算了,我也沒到走不了的程度。
莫琳那不就行了,
莫琳摟著她的肩,八卦的輕聲低語:
莫琳妙妙,我聽他們說這個老師長得可帥了,所以這課你還必須得去。
聽到帥哥,林妙妙完全沒反應(yīng),因?yàn)檎嬲膸浉?,她不是沒見過。
例如,流炫學(xué)長,還有,那個人.......
林妙妙我勸你先不要抱太大希望,很多人都是捕風(fēng)捉影,萬一到時候是個長得一般的呢,那你豈不是大失所望?
莫琳卻搖搖纖長的食指,噙著自信的笑容,懶懶的拖長音調(diào):
莫琳no~我有預(yù)感,這老師一定長得很帥,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林妙妙呵,但愿如此吧。
時間飛快,轉(zhuǎn)眼便是入夜。
林妙妙在兩個舍友的攙扶下,可謂是行動艱難很不容易的去上課。
幸好是在一樓的大教室,因此也就免了爬樓梯。
因膝蓋上包扎著厚厚的紗布,林妙妙為了遮丑,便穿了件及踝的長裙,本身材嬌小的她,卻因這條碎花長裙勾勒的腰身極為纖細(xì)修長。
加之一頭黑亮的披肩發(fā),甜美小巧的五官,硬是給整個人添了幾分清純可愛的少女氣息。
因此一進(jìn)教室,就迎來了不少男生的頻頻目光,當(dāng)然也有一些,是出自她一瘸一拐的腳。
迎了一路的異樣目光,林妙妙可真是有苦說不出。
流炫妙妙!
迎著聲音抬頭,見一個玉樹臨風(fēng)的少年朝她的方向招了招手。
尷尬的咧開笑容,看著那個修長的身影疾步朝自己走來。
流炫妙妙,你這是怎么了?
流炫的第一句話,便是帶著擔(dān)憂的問候,第一個動作,便是將林妙妙小心翼翼的扶在一個座位上坐下。
一旁的莫琳和蕭玉窕互相望了望,突然覺得她們有些多余了,也就默不作聲的坐到了前桌。
但莫琳仍不時回頭張望,生怕這流炫會和林妙妙擦出什么火花,因?yàn)檫@林妙妙可是名花有主的!
林妙妙我就是不小心在我們學(xué)校摔了一跤,沒什么事。
流炫嚴(yán)不嚴(yán)重,傷哪兒了,我看看。
林妙妙連忙拉拉長裙,試圖遮掩:
林妙妙不嚴(yán)重,小傷。
恍然,一個余光令她捕捉到那雙眼里藏匿的擔(dān)心和疼惜,以及,那沁入心底的溫柔。
流炫什么時候傷的?為什么不告訴我?
流炫的目光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從未移開過,也從未少過眸底的心疼與柔和。
干凈的聲音聽似平淡,卻透著一絲淡淡的不悅。
林妙妙一點(diǎn)小事,不用麻煩學(xué)長了.......
流炫那你就是沒把我當(dāng)最好的朋友了?
頗帶不滿的質(zhì)問,林妙妙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幸好此刻,上課鈴的敲響,令她找到了一個靠譜的借口轉(zhuǎn)移:
林妙妙學(xué)長,上課了。
流炫也不好再逼問,只好將那份不甘藏在心底。
下一刻,全然肅靜的教室,卻因門外一個男生的出現(xiàn),再次騷動一片。
當(dāng)然,這些騷動是只屬于女生的。
但讓林妙妙詫異的,并非是來人的高大俊秀,而是這個男生,竟然就是那自以為是毒舌高冷的貨!
林妙妙怎么會是他!
她愣愣的脫口而出,下巴就快驚得掉在地上,圓瞪的瞳孔隨著那人步伐隨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