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誰家的小娘子,如此俊俏???
玄女正待等的快不耐煩時,一個男裝打扮的少年人出現(xiàn)在玄女面前,出言調(diào)戲。
玄女一看,正是白淺,她做司音打扮,身旁還跟著折顏。
玄女沖著折顏施禮問好,故意不理白淺。
白淺果然忍不住,她哀怨的向玄女道:
白淺玄女,你都不看看我嘛,我這身打扮多英武啊。
玄女忍俊不禁,笑著道:
玄女你這惡霸好生無禮,竟敢當街調(diào)戲民女。
白淺民女?誰家民女能有玄女姑娘這般氣度啊?
玄女不和你說笑了,淺淺,你怎么約我來這兒了?還做這副打扮。
白淺折顏嫌我,要送我拜師。
玄女墨淵上神么?
玄女明知故問,不是墨淵這昆侖虛還能有誰能做她青丘帝姬的師父?白淺聞言點了點頭。
玄女聽聞墨淵上神已有十五位弟子,淺淺你若是上山,可就是小十六了。
當然不是,前世子瀾曾說過,他與司音是同日拜師,他行十六,司音行十七,只是不知此世會否有改變。
白淺昆侖虛不收女弟子,所以折顏他教我化名司音,玄女你可不要給我說漏了呀。
玄女好,司音小神君。
折顏見她二人聊的倒投契,漸有自己頗為多余之感,是故他百無聊賴,只暗中打量玄女這位上神弟子。
玄女一身青白紗衣,素色羅裙,頭發(fā)利落的梳起,高高的馬尾束到腦后,馬尾底部簪上了一枚玉石花冠,格外雅致脫俗。玄女容貌雖非白淺那般美艷,卻也五官和宜,自有一番俊逸靈動,稱得上是個清秀女娘,但她通身氣度不凡。并不會讓人認作普通的小家碧玉,一舉一動,皆具仙家綽約灑脫,倒是和折顏想象中的不同。
玄女見自己和白淺只顧說話,倒忘了那位十里桃林的上神,是故主動道:
玄女瞧我,只顧著和淺淺說話了,折顏上神是要帶淺淺……哦不,司音神君去昆侖虛嘛?正好與玄女同路,若上神不嫌棄的話,玄女正好與二位同行。
對于這位前世今生都不熟悉的上神,玄女選擇了客氣疏離,并不似面對白淺那般熱情。
折顏甚好,那便走吧。
玄女一行緩緩向昆侖虛山上行著,路過瑤光仙府,便向他們二人告別了。
玄女淺淺,若你成功拜入昆侖虛,閑暇時分,可到瑤光仙府找我玩,我空了也會去昆侖虛找你的。
白淺好,一言為定。
白淺叫我司音神君啦。
玄女好,司音神君,一言為定。
目送著玄女進去仙府,白淺心中暗笑著:
白淺我這身打扮去見你,只怕旁人會覺得我是你的情郎呢。
白淺越想越樂,想到那光景,她對拜師愈發(fā)期待了。
白淺卻不知,那仙府的一眾仙娥,常見那令羽與玄女交好,玄女常給令羽送些東西,令羽有什么東西也惦念玄女,是以都覺得二人青梅竹馬,甚是般配,頗為期待他二人成為眷侶。
所以白淺若是以司音身份拜訪仙府,其余仙娥大概會只覺得她這是在挖令羽的墻角,拆她們的cp吧。
玄女回到自己的寢居,書案上倒放著些書和幾頁未完的抄寫。
自玄女拜師以來,瑤光便時常囑她抄寫書籍,從仙家修行,到天文地理,從農(nóng)業(yè)觀星,到史書雜記,品類五花八門,但都是整整齊齊的萬遍,從不多,亦不少。
所幸瑤光不再規(guī)定時間,是以玄女也稍覺輕松,雖不知瑤光用意,但也聽從了這一安排,只是卻機械的抄著,甚少記下書中內(nèi)容。瑤光也不在意,她檢查玄女的抄錄時從不問玄女關于書中內(nèi)容,只在意有無錯字、字跡是否整齊等,倒讓玄女覺得十分奇怪?,幑庖矔r常教她一些修煉的法門與劍訣招式,于玄女而言裨益甚多,她覺得自身如今的實力已比前世自己的巔峰時期強上許多,隱隱有突破的征兆。
這些年她與素錦族關系亦不錯,作為瑤光上神的記名弟子,素錦族常贈玄女些不珍貴卻實惠的禮物,玄女也常?;刭浶┦殖臅?jīng)和栽培的藥材。是以素錦族對玄女觀感極好,素錦族長的妻子也常常寫信問候玄女,更是時常過府與她交談解悶。
玄女百無聊賴的翻開書,準備著繼續(xù)之前的抄寫。卻驀地才發(fā)現(xiàn)房內(nèi)多出來一包東西來,喚來仙娥一問,方知令羽來過。
玄女放下才拿起的筆,心道正愁沒借口去昆侖虛看熱鬧呢。
玄女令羽贈我這么多東西,我上門致謝,是理所應當?shù)陌伞?/p>
玄女嘻嘻。
玄女扔下筆,歡脫的跑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