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隨身攜帶的羊皮袋子中翻出三只白蠟燭,以及一面裝飾精美的鏡子,鏡子周圍金色的花邊雖然在黑暗中但依舊熠熠生輝。
那把沾滿血跡的已經(jīng)生銹了的斧頭被扔在一邊,散發(fā)著濃烈的血腥味與鐵銹味。
她小心翼翼的反頭,看了一眼躺在身邊近乎沒有呼吸的女孩兒。女孩臉色蒼白,血色盡失,黑色的布衣上有一大塊暗跡。女孩兒胸口的幅度越來越小。
……不行!
a瞳孔微縮,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依照記憶中的模樣,擺好三個燭臺。附近沒有可用的材料,她便隨意地找了塊合適的石頭,將鏡子靠在上面。因為慌亂,險些將鏡子打碎。
咚——哐次
房間的外面?zhèn)鱽砹饲么蚍块T和木板撕裂的聲音。這個脆弱的建筑物墻壁都跟著顫動起來,顯得岌岌可危,仿佛隨時會坍塌。
一定是……一定是喪尸跟上來了!
a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她手微微顫抖,利用費了幾個月才找來的用半個巴掌大的鐵罐裝著的見底的燃料點燃了三支蠟燭。
她并不知道這種方法到底可不可行,但也只能是賭一把——賭上躺在她身邊的女孩兒和自己的的性命。沒有任何辦法了,這突如其來的尸潮打亂了她的計劃,她深知自己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
看著旁邊依舊昏睡著的女孩兒,她眼眶濕熱。自從父母去世后,這個女孩兒就是她最親近,最可靠,最信任的人了。也正是如此,她必須活下去——帶著她的信念。
她也有過猶豫,也有過精神崩潰。a也僅僅是個女孩兒。
可命運安排如此。
“血腥瑪麗,血腥瑪麗,血腥瑪麗。”
蠟燭暖橘色的光映照在她沾滿血污的臉龐上,已經(jīng)做好決定的豁達(dá)更是讓她心底有了些慰藉。
心跳很劇烈,撲通撲通。這種西方的鬼……
有光亮照進(jìn)來了!
a斜眼一看,心里仿佛被揪了一下。只有半個腦子的喪尸通過門板上的洞往里面看。它的眼球半吊著,皮膚呈青色,部分腐爛,邊緣處微微卷起。皮膚站開的地方并不是血肉,而是流出了一種青綠色的濃液,深的地方還能看見森森白骨。眼睛以下的部分血肉模糊,像打了馬賽克般。
……等等……?!
a在點燃蠟燭時已經(jīng)虔誠的跪在了鏡子前,此時蠟燭依舊沒有什么改變,但她感覺光已經(jīng)變成了幽幽的樣子。
難道成功了?
鏡子中仿佛出現(xiàn)了一個淡淡的人影,a欣喜若狂。她通過鏡子看到了屋外的喪尸,也顧不及太多古書上看的禮儀,連忙磕兩個頭。
“她……!救救她,求您了!”
“我可以……用自己的命作為交換?!?/p>
而就在此時,一直昏睡著的女孩兒猛然睜開眼。女孩的眼睛不是一般的大,有些嚇人。
女孩兒本來是臉朝著內(nèi)側(cè),這時卻直接蹭著地面,以一種人類根本做不到的姿勢將頭旋轉(zhuǎn)過來,死死的盯著跪在鏡子錢的a,又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幻象……?還是現(xiàn)實?”
不知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還是其他的,她似乎說不出話來,于是便用口型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
某市的醫(yī)院內(nèi),因為和a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病怏怏的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臉色慘白,血色盡失,白色的布衣上有一大塊血跡。她胸口的幅度越來越小。
此時,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
啊哈!
嘗試寫了一下這種風(fēng)格,也不知道,呃怎么樣。
其實我自己對血腥瑪麗這種鬼怪也不是很了解,只是之前聽別人說過兩次。
僅有的了解是召喚的方法,需要三個蠟燭還有一面鏡子。
上文寫的主角懶得想名字就寫了個a(?)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血腥瑪麗貌似只能用來提問?不太確定,或者說有可能跟筆仙弄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