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幾人很默契的很早就起了床,可能是怕某位妖精的‘貼心問候’吧??墒窃诳蛷d等了很久,樓梯口連個蒼蠅都沒飛下來。
六人面面相覷,最后決定去二樓看看。念薇悄悄的打開門,竟然沒有上鎖,可是里面卻一個人都沒有。
時(shí)間返回到昨天晚上。溫郁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
“喂,您好,您的父親克洛伊·溫和母親晴郁在維也納飛往上海的第xx次航班突然失事,對此,我們感到非常抱歉,對不起?!?/p>
“你,你說什么?喂!喂!”溫郁不敢相信地跌坐到地上,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像一個大石頭實(shí)實(shí)的壓在她的心上。想起她在維也納對爸爸媽媽謊稱自己要來上海,父母當(dāng)時(shí)也打趣道,說到時(shí)候也要跟來。
她真的只是以為爸爸媽媽在跟她開玩笑,沒想到她們真的去了上海。她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拙褪撬?!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眶,這意味著,她成了孤兒!溫郁腦子一片空白的沖出房間,她現(xiàn)在一心只想去上海。
買了最近的一次航班就飛到了上海,已經(jīng)是凌晨的上海很是寧靜。溫郁一直在抑制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她實(shí)在抑制不住。大喊:“爸爸!媽媽!是小郁不好!是小郁對不起你們!?。?!”就這樣,溫郁在外灘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遠(yuǎn)在重慶的幾人還毫不知情,只是尚罌三人覺得不辭而別不是她溫郁的風(fēng)格,才覺得事有蹊蹺。立刻讓冰血查了一下溫郁昨晚的行蹤,才知道溫郁在昨晚給她們幾個安排好房間后不出十分鐘就訂了最近的一次航班飛往上海。
“她閑的沒事干,去上海干嘛?昨天才剛到這里,還沒鬧騰夠就去了一個六親無主的上海了?這不是她的風(fēng)格嘛?!蹦钷彪p手插兜。
凌研從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拆了糖紙,將糖放在嘴里,隨口道:“她這種人通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也許又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兒。不過這還真不太像她的風(fēng)格,按照平時(shí),她一定會開一個巨大的歡送party。你們說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有可能,不過溫郁的自尊心極強(qiáng),一旦遇到困難,是最不愿意讓別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如果要找她,還是過一陣再說吧,但能夠讓她對我們不告而別的事情,估計(jì)也只有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了?!鄙欣浺幌戮驼f到點(diǎn)子上了,所以三人覺得應(yīng)該先讓溫郁自己一個人靜靜,等過幾天再去上海找她。
溫郁難以接受父母一夜雙亡的殘忍事實(shí),可她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頹廢。她又不得不重新振奮精神,她連父母的遺愿是什么都不知道,這讓她一時(shí)不知該為已逝的父母做些什么。她決定先回一趟維也納,看看家里爸爸媽媽有沒有留下些什么東西。用手機(jī)上本就所剩無幾的錢買了一張經(jīng)濟(jì)艙的機(jī)票去了維也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