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妹妹要和姐姐切磋一下幻力,結(jié)果不及姐姐,難道這就叫我要殺妹妹?”月雪鳶冷冷的看著月明豐。
“哼!不及?全天下都知道我月族出了一個廢材……”月明豐話未完就被打斷。
“那族長的意思是說,我把妹妹弄傷了,那妹妹還不是連一個廢材也不如?”月雪鳶冷冷一笑。
月明豐細(xì)細(xì)打量著月雪鳶,他怎么不記得之前他的三女兒說話這么銳利。
月雪鳶一身血衣,雨點落到她的身上,她的腳下已經(jīng)是一攤帶有淡淡血色的水跡,再配上她傾國傾城的臉龐,冷冰冰的眼眸,活像一個來自地獄的羅剎,月明豐眼眸里也充滿了驚艷,甚至有那么一絲絲的忌憚。
察覺到自己竟然會忌憚一個廢物,月明豐突然抬手,一團火紅的火球沖向月雪鳶。
月雪鳶眼眸一冷,身影一閃,斷刃輕輕一揮,直接抵在了月明豐的脖頸,只要在向前一點點,就會刺穿月明豐脖頸。
“你!……”月明豐一驚,驚恐的看著月雪鳶。
“月雪鳶!你敢傷爹爹,我定不饒你!”一個一身青衣的女孩喊到,女孩在看向月雪鳶時,眸子里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沒錯,這人就是害得月雪鳶死在亂葬崗的大小姐,月清蘭。
月雪鳶對她有印象,原來的月雪鳶的記憶就停留在她的身上。
眼眸一冷,目光冷冰冰的看向月清蘭。
月洛伊跑到月清蘭身邊“大姐,快救爹爹”
月洛伊知道,只要月清蘭出馬,月雪鳶就一點能得到教訓(xùn),因為藍階大幻師和白階幻士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好”月清蘭點點頭,一團水藍色光球打向月雪鳶。
月雪鳶冷眸一凝,側(cè)身躲過了光球。
斷刃一扔,很準(zhǔn)的刺中了月清蘭的右手。
“??!”月清蘭捂著右手后退了幾步。
“哼!別惹我!我和你的帳以后有時間了再算!”月雪鳶冷哼一聲,隨即轉(zhuǎn)向月明豐“族長,不知我的房間在什么地方”
剛才的攻擊,已經(jīng)將月雪鳶的體力耗盡了,現(xiàn)在這個身體還不行,她必須好好鍛煉,不然下一次很有可能會喪命。
很顯然月明豐沒有回答的意思,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武器在手,傷不了他了。
月雪鳶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等月明豐說話,自顧自的就離開了——她自己的院子,她還記得。
月雪鳶的院子,在最偏僻的后山
月雪鳶淺笑,沒想到,原來的月雪鳶住的地方是這幅樣子,她明白,其實并不是她不勤奮,不努力修煉,而是這環(huán)境…真的沒辦法修煉。
院子破的沒話說,房子也是漏水的,月雪鳶心頭突然一酸,這樣的感覺她很少有,這次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找了一個背風(fēng)的地方,月雪鳶坐下打坐調(diào)息,也順便整理一下凌亂的記憶。
雨,淅淅瀝瀝,已經(jīng)到了盡頭的樣子,毫無生機,今夜的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有人知道月雪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有無聲的雨替她送行。明日太陽一出來就意味著那些都是昨天,都已經(jīng)過去。
只有月雪鳶知道,原來的她已經(jīng)死了,不管是這個世界的月雪鳶,還是那個世界的月雪鳶,都已經(jīng)死了,而她是她們兩個生命的延續(xù),以她的生命,占用她的身體,既然如此,那些欺負(fù)她的人,她一定要她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