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穴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寬,有大概五六米高,左右兩邊無限延伸開去,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說是個山洞,不如說是條地下通道。
山洞的頂上沒有鐘乳,但是四周的石頭經(jīng)過多年的沖刷,變得很圓滑,我看著這洞的規(guī)模,知道不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整個洞底是一條地下河,水流非常湍急,剛才我在上面聽到的巨大聲,就是因?yàn)檫@里的洞穴結(jié)構(gòu)好像一個擴(kuò)音器,將流水的聲音擴(kuò)大。
解雨臣叫停了眾人,自己試著往中間走了走,發(fā)現(xiàn)水溫頗高,有點(diǎn)下不去腳,而且越往前走水越深,幾步就沒到膝蓋了,于是他趕緊退了回去。
雨傾殤“你怎么樣?”
也不知道是因?yàn)橛陜A殤的目力真的太好了,還是滿心滿意的都是解雨臣。在極暗的環(huán)境下,她的目光還是可以穿透眾人,一眼鎖定解雨臣。
雨傾殤微微蹙眉,生怕解雨臣出差池。
解語花“沒事。”
解雨臣溫和的答道,心中暖洋洋的。
正在倆人溫情的時候,二麻子已經(jīng)怪叫著從礦道里走了過來,一腳踩在水里,大叫:“我操,這么燙!”
他們的人全部都打起手電,幾條光柱在巖脈里來回掃蕩。
“喲何,這里不是巖脈嘛,還是條暖的,這少見?!?/p>
低叫的人是涼師爺。
涼師爺一直藏在隊(duì)伍中,謹(jǐn)慎極了。他帶著副眼鏡,看上去文縐縐的,遠(yuǎn)看還挺年輕的,近看就不呢么年輕了。
二麻子往水里走了幾步,也皺了皺眉頭退了回來,對那幾個人說道:“他娘的還挺深,泰叔,這里難走,不好淌。
泰叔看了一眼老癢,笑道:“小娃子,你說你是從這里出來的,你是怎么出來的?游出來的?”
老癢被他看的有點(diǎn)發(fā)悚,忙說道:“那水下面有兩條鐵鎖,一直摸著那鐵鎖就行了!”說著忙跑到前面,在水里摸開了,馬上他就將一條大概手腕粗的烏黑鐵鏈拉出了水,叫道:“就是這個?!?/p>
二麻子走過去拉了幾下,拉不動,有點(diǎn)不安的看了一眼前面的,說道:“泰叔,這樣走水路,恐怕不太妥當(dāng)吧,剛才琵琶死的那么……要是再碰到那東西,我們?nèi)慷嫉媒淮税??!?/p>
琵琶?雨傾殤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果然,那魚肚子里的人就是他們的人...
涼師爺摸了摸水,說道:“沒事,這里水這么熱,絕對不會有魚,有也燜熟了?!?/p>
這倒是實(shí)話,這水就算不下,只是在岸上呆的長了,就被蒸的難受。
二麻子咧了咧嘴巴,似乎不太相信,問道:“真的?”
雨傾殤心想果然是個不聰明的東西。
涼師爺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想說什么,突然二麻子背后的水里炸起了一個巨大的浪花...
幸虧雨傾殤及時扣住了吳邪老癢的肩旁,他們才沒有被卷進(jìn)水里去。
康叔的人被沖的摔進(jìn)水里,渾身濕透。二麻子害怕的大叫,他還沒有叫完呢,只見一道水柱沖出水面,碰到洞頂,滾燙的水變成雨一樣的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