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來虛幻,但是又不是那種虛幻。
解雨臣心里發(fā)虛。
這夢很模糊,看不清人臉,但又是呢么的清晰詳盡…
這夢很不一樣,解雨臣少眠,不是一個多夢的人,至少解雨臣從來沒做過此類的夢。
可是這是真正發(fā)生過的事情嗎?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是什么人能讓冷峻的將軍說出一個“求”字?
她是誰?
發(fā)生了什么?
她是那名紅衣女子嗎?
那將軍呢?
這件事和他解雨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解雨臣摁著自己的太陽穴,搖了搖頭,方便清醒。
咿?小狐貍呢?今天怎么沒來鉆他的被窩?是改性了?
解雨臣穿上拖鞋去找小狐貍,路過客廳時,發(fā)現(xiàn)小狐貍在看窗外的景色。
是在等日出嗎?
動物也會感覺到孤獨嗎?
不會嗎?
那為什么小狐貍的背影會如此的孤獨?
找到小狐貍的解雨臣,稍稍松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去。
不對勁兒,一向聽覺靈敏的小狐貍并沒有第一時間奔向他。
解雨臣蹲在了小狐貍身邊。
解語花“怎么了?”
解語花“想媽媽了?”
說到底,解雨臣還是有點把小狐貍看做成一個小孩兒。
許秋池看著解雨臣,突然就想起了那年的小將軍。
月亮下,戰(zhàn)營里,小將軍也會輕輕撫摸她的頭,嬉笑著調(diào)侃她:
許晏池“阿池,怎么了?想糖想的要哭鼻子了?”
許秋池就突然想啊,
如果解雨臣是許晏池該多好?
為什么?為什么會不一樣?。?/p>
他不該是這樣的!
解雨臣的公寓地段很好,臨江,可以完整的觀賞江邊的日出。
一輪日出,應(yīng)該是浪漫的,有希望的?
而太陽升起的那刻,許秋池卻只能懷疑自己。
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呢?
她應(yīng)該去陪著許晏池死的。
再也沒有一天的太陽可以照到他的小將軍身上了…
因為她的小將軍死在了黎明前的那一刻。
許秋池曾在一個少數(shù)民族的寨子呆過一段時間,寨子里的老人說如果一個人死在黎明前的那一刻,那他是很難轉(zhuǎn)世的,就算運(yùn)氣好,轉(zhuǎn)了世,也不能活在陽光下。
是這樣的嗎?
是啊,他的小將軍死在了黎明前一刻。
而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你見過小動物哭嗎?或者你見過小狐貍哭嗎?
一只通體雪白的小狐貍,漸漸的伏下了身子,就像是一個倔強(qiáng)的孩子低下了腦袋…
許秋池窩在了解雨臣的身旁,不動彈了。
解雨臣摸不著頭腦的將小狐貍抱到了懷里,第一次真正的將面前的這只狐貍與靈物聯(lián)系到一起。
東北素有“五仙”的說法,難不成自己身邊的這只就是有了道行的?
當(dāng)然這念頭也是一閃而過罷了,解雨臣想讓小狐貍開心一些,于是嘗試著將小狐貍抱到了床上,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
上了床后,許秋池就安安靜靜的窩在床上,閉眼假寐。
許久,她聽到身后有人問她:
解語花“你是能聽懂人話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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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微醺“俺來更文啦!看到三生三世的題材,大家心里就應(yīng)該有數(shù)了,狗血!狗血!狗血!”
亦微醺“口味是那種甜寵中帶著酸澀,穿插的回憶是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