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亞多對于能力者貌似不是很危險,主要針對的,是那些空島原住民吧,艾尼路失策了哼~”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心事,露白攸地笑了笑。
“既然是響雷果實能力者的話,那他會被路飛痛扁一頓了,而且我撬了原島民不少話,簡單來說就是艾尼路篡位,以武力治國吧?!?/p>
范奧肯點點頭,他很不看好強迫別人臣服的王,那樣不僅得不到民心,還會引發(fā)眾怒,大動干戈。旋即,他抬頭看看周圍,對正對著他的露白道:“我們好像到了哦……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
“欸——你不會怕了吧?”露白笑嘻嘻地看著范奧肯,在他想要辯解時打斷他的話,接著道:“怕了也沒用,我現(xiàn)在是主導(dǎo)者,哼唧~”傲嬌的抬了抬腦袋,“出發(fā)!向前加速?。 ?/p>
喂喂…你倒是自己劃船啊……
范奧肯黑線,但還是認(rèn)命地劃船,他都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了,不過嘛……感覺不錯。
看范奧肯面無表情地神色,露白無趣地撇了撇唇瓣,站在船頭看著前面,好應(yīng)付突發(fā)情況。
總算平靜了一會兒,兩人都是呼了一口氣,稍微放松了一點,但警惕心還是仔細(xì)觀察著四周,就怕突然襲擊。“聽島民說,艾尼路觀察著整座島,據(jù)我所知,那應(yīng)該是見聞色的作用,本來雷屬性范圍就很廣,所以說可以是錦上添花了。”
露白自顧自地跟范奧肯解說,還要說更多時卻被他打斷:“我說…再聽你一直說下去,咱們就要船仰人翻了?!彼噶酥复懊娌贿h(yuǎn)了的石像,“有四個洞,路應(yīng)該不一樣,選哪條?”
“路飛走的是……算了,他肯定亂選的,離得近了聯(lián)系反而淡了,感覺不到?!?/p>
露白看了一下,四個洞分別代表的是沼之試煉,鐵之試煉,繩之試煉,球之試煉。
“我拒絕前兩個,感覺很惡心,很痛的樣子?!甭栋紫乱庾R的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胳膊,如此沒出息的樣子讓范奧肯嗤笑一聲,剛才還很有氣勢的指揮他呢。
不過良好的紳士風(fēng)度不允許他不關(guān)照女孩子,尤其是相當(dāng)于家人的女生,所以范奧肯點頭:“那就繩和球選吧?!?/p>
“我覺得繩子里面的人肯定頭發(fā)跟美杜莎似的,我拒絕這么可怕的人,所以選球,嘿嘿~”露白傻嘻嘻地笑了一句,“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超厲害!”
范奧肯:“理由真有你的……”
進去后,卻發(fā)現(xiàn)是黑暗的通道,真是久違的黑暗。以范奧肯身為狙擊手的視力,完全不用擔(dān)心撞到墻壁。兩人勝利的出來后……
“啊啊啊??!什么鬼!”突然急速往下掉,露白嚇得心臟都停止了一下,隨后意識到不對:“咦,我為啥會怕,不是會飛么……”
露白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后大笑幾聲,翅膀煽動著保持著飛行狀態(tài),“一覽眾山小”,大概就是這樣了吧。人在高處,看底下的東西都渺小極了。
“飄著好多白球……”范奧肯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白球,聽著下面不斷呼喊的聲音:“的確第六感不錯,那個路飛就在下面?!?/p>
“神官我也看見了,一個戴橘色帽子矮冬瓜,不過這白球可真好玩,有蛇,有爆炸,好像什么都有?!狈秺W肯感興趣地望著下方,“三個人挺狼狽的。”
“三個人?有誰?”為什么只有三個人,難道被分開了嗎?又是艾尼路搞的鬼嘛?
“金發(fā)卷卷眉,長鼻子,以及你知道的草帽路飛,他好像受傷了?!狈秺W肯淡淡地看著那個被神官拍到后兩眼發(fā)白的路飛,“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p>
“納尼!?”眉毛一挑,也不在上方悠閑地飄了,火速飛了下去,在神官沒防備的情況下,一腳踢飛在樹上,打出一個深深的人型凹坑。
不發(fā)言語地控制著治愈之光流進路飛三人的身體里,修復(fù)被神官破壞的骨髓,深入骨髓造成破壞的拍擊么,可惜遇到的是無敵狀態(tài)的露白,他注定要輸。
“什么心網(wǎng)啊,說的那么偉大,不就是見聞色么?!辈恍嫉剜托σ宦?,巨大的翅膀展開,完全的遮擋了三人:“我來做你的對手如何,真是跟艾尼路一樣驕傲自滿,看的我就手癢癢。”
烏索普:“小白!”
山治:“白白醬~你總算出現(xiàn)了~~”
微微側(cè)頭,另外兩人見到她都是一副欣喜的模樣,然而路飛卻是沒有任何表示,還在生氣么,嘛嘛,打了這一次就徹底離開吧,留在這也是討人厭。
自嘲地笑了一下,就略微嚴(yán)肅的看著面前宛如一個湯圓的大胖子,就要攻擊,視線卻是一黑,仔細(xì)看了一下后,正是路飛的草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