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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是個寧靜的夜晚,可是在白糖熟睡時卻又出現(xiàn)了異常。
“怎么回事?好難受…胸口好悶…”白糖的語氣很干燥。
白糖努力的睜開雙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處在上次的空間中,而且自己身上還有數(shù)根鎖鏈束縛,難怪有胸悶氣短的感覺。
“哼哼哼,上次是你運氣好,這次可就沒那么幸運了?!蹦莻€邪念從黑暗之中走向白糖。
“可惡,用不了韻力?!卑滋瞧疵鼟暝珶o濟于事。
“別反抗了,你的經(jīng)脈都被我鎖住了,韻力在你的天靈處根本無法流通全身?!毙澳钫f道。
“堅定自己的意志力?!?/p>
白糖突然想到白影的話,于是靜下心來,精神高度集中,絲毫不怠。
“放棄掙扎了嗎?”邪念大笑道,同時撲過來。
在邪念的身軀即將融入白糖體內(nèi)時,一股不可逆的金色光束從白糖胸口噴出,一下貫穿邪念的身軀。
“看來有點麻煩?!毙澳畹膫谝泽@人的速度愈合了,同時手中冒出黑氣。
“啊!”一聲慘叫傳來,只見一只黑色的爪子捅破了白糖的胸口,猩紅色的血液流出。
“你的身軀我就收下了,放心吧,我會好好使用的?!毙澳钫f道。
白糖垂下頭,他看見自己的身體開始變?yōu)楹谏砣缤涣一鸱偕怼?/p>
“白糖你怎么了?”小青被白糖的舉動嚇著了。
“怎么了?”白影和夢寒最先趕到,因為白糖是他們的兒子,怎能不擔心?
“糟了!”白影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白糖,頓時明白了。
“這,這不會是?走火入魔吧?”夢寒擔心的問道。
“看來白糖的意志力還不足以抵擋邪念的力量,現(xiàn)在只能看造化了?!卑子氨砻嬲f的很平淡,實則心如刀刮。
“不好,白糖的身體開始漸漸被侵蝕了?!毙揠p手并攏,爆發(fā)出韻力暫時緩解侵蝕速度。
“白糖,快醒過來??!”修的額頭冒出幾滴汗。
白糖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滿是血污,而面前的這個怪物正詭異的笑著看著自己。
“這里…是什么地方…”白糖喘息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你真是有夠蠢的,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這應該是你死之前我和你說的最后一句話了?!毙澳畈荒蜔┑牡?,他感慨自己怎么有這么個愚蠢的本體。
“精神世界…”白糖低聲喃喃自語道。
等等?精神世界?這么說,這里是我的精神力形成的世界,如果我的猜想沒錯的話,在這里我應該可以…[此為白糖心中想象]
“嗯?”邪念察覺到了不對,看向白糖,卻發(fā)現(xiàn)白糖消失了。
“什么?他怎么跑掉的?”邪念大吃一驚,這顯然不在他預算的范圍。
“精神世界,也就是我的精神形成的世界,在這里我可以隨意操控一切,反正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卑滋窃诳罩姓f道。
“你…你居然能飛?這不可能!”邪念大聲喊道。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在現(xiàn)實中不能做的事情在這里都可以實現(xiàn)?!卑滋钦f道。
“花言巧語!少騙我!”邪念惱羞成怒,瞬間凝聚一顆黑色法球擲向白糖。
白糖也不防御,張口吞下了那顆法球,同時說道:“呸呸呸,好難吃啊?!?/p>
“你這家伙!是怪物嗎?”邪念被嚇了一跳。
“怪物?你這個怪物在說誰呢?不過既然你都這么說了。”
“你想干什么?”邪念本能的感覺到危險。
“那就讓你看看,怪物求生的樣子?!卑滋堑难壑忻俺隽藵鉂獾臍⒁狻?/p>
邪念冷汗直流,他知道白糖這是打算把他吃了,但是這怎么可能?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嗯?白糖的身體開始好轉(zhuǎn)了。”夢寒第一個發(fā)現(xiàn)白糖開始恢復正常了。
“的確,他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邪念的氣息了,說明邪念已經(jīng)消失了,他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恢復?!卑子罢f道。
白糖的眼皮動了動,接著睜開了那雙琥珀色的雙眸。
“白糖!”
小青和夢寒幾乎同時抱住了白糖的左右半身,一個是自己的相公,一個是自己的兒子,她們這種舉動也能令人理解。
“哎你們別抱了,我快喘不過氣了。”白糖說道。
小青和夢寒只好松開白糖,白糖大口大口的喘氣。
“好了,時間也不早,既然沒事了,就都休息吧?!卑子罢f道。
“我還是放心不下,萬一有什么后患呢?”夢寒說道。
“那你和他們睡一起吧?!卑子疤嶙h道。
小青和白糖也沒有什么異議,白影一個人下樓了。
夢寒身材嬌小,占不了多大位置,所以三個人睡一張床也沒看出什么不適。
“岳母,我睡不著,要不您說說您和岳父的故事?”小青說道。
“他?。磕氵€是別問了,睡覺吧。”夢寒簡單干脆的結(jié)束話題。
小青也不好再問,只好閉上眼睛睡覺。
“啊切!誰說我壞話?”白影抹了抹鼻子道。
這是一個安靜的夜晚,月亮悄無聲息的溜走,灰蒙蒙的天地間開始出現(xiàn)一絲夕陽紅。
白糖今天醒的出奇的早,小青和夢寒都還在睡夢中,白糖此時所處的位置也不好下床,只好躺在中間看窗外。
“你醒啦?”夢寒突然說道。
“媽!你怎么醒了?你剛剛不是…”白糖被嚇了一跳。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夢寒坐起來,摸了摸白糖的額頭道。
“媽,我很好。”白糖說道。
“那就去洗漱?!眽艉鸢滋窍铝舜?,披起外套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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