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府書房:
月魄:“奴才給主子爺請安!”
四阿哥:“讓你查的事可有斬獲?”
月魄:“回爺?shù)脑?,奴才有試探偷聽過五阿哥和福晉的談話,沒有任何異?!?/p>
四阿哥:“那為何鄂大人會如此急切的回四川?”
月魄:“這話奴才隨福晉給鄂大人夫婦送行的時候福晉也曾問過,鄂大人說是有公務在身,不能耽擱,雖不舍女兒,也無奈,福晉還因此傷心了大半天”
四阿哥:“看來五福晉和鄂大人夫婦的感情很好嘍?”
月魄:“奴才看到的是”
四阿哥:“天狼,你可查到什么?”
天狼:“我有去思煙格格生活多年的古寺,鄂大人夫婦確實兩月之前才把女兒接走,當時思煙格格的身體狀況不太樂觀,她們描述的思煙格格樣貌和五福晉很相似,我又造訪了回京后給思煙格格診病的大夫,證實思煙格格回京后確實大病了一場,險些喪命”
四阿哥:“那名劍山莊的慕容飛燕可有查到她的下落?”
天狼:“江湖傳聞,名劍山莊滿門被滅,無人生還”
四阿哥:“這消息屬實?”
月魄:“回爺?shù)脑?,此事奴才可以作證,半年前五阿哥去江南就是去調查名劍山莊一事”
四阿哥:“你既知道為何早前不報?”
月魄:“此事奴才也是近日才從魄淵口中得知”
四阿哥:“以后做事仔細著些,我養(yǎng)你是干什么的?”
月魄:“奴才該死,絕不會有下次”
四阿哥:“這是天狼,以后我不在的時候有事直接找他”
月魄:“奴才遵命”
四阿哥:“天狼,月魄是我安插在永琪身邊的人”
讓月魄意外的是,天狼只是冷漠的看了自己一眼,而后一言不發(fā)地出了門,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甚至都沒有向四阿哥問安,而四阿哥卻仿佛毫不在意,月魄也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個天狼從進門就沒有跪過,也沒有向四阿哥說過一個敬語,全程都是四阿哥問一句他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這還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福子”
“奴才在,四爺有何吩咐”
“八阿哥為何幾日不去書房?昨夜聽說還罰了他宮中的一大波奴才,發(fā)生什么事了?”四阿哥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疲累的問道。
“回爺?shù)脑挘怕牥嘶⒄f八爺前幾日因為五爺在萬歲爺那告了一狀,心里憋悶,所以才~”
“哦?因為永琪?說來聽聽”
“好像是八爺看上了一個小娘子想納為小妾,卻不想那個小娘子性子有些剛烈,強硬不從,本來也沒什么,卻被五阿哥和五福晉碰到,不止小娘子沒有得手還被五阿哥訓了一頓”
“永琪不是個好多管閑事的人,這次怎么會~永璇也是胡鬧,堂堂一個阿哥居然常常流連于花街柳巷,還強搶民女?成何體統(tǒng),明個一早去宮里報個信,告訴永璇就說我下朝后去他那”
“奴才遵命”
八阿哥宮中:
“四哥,這事不怪我,不過是個小娘子而已,他五阿哥想逞英雄裝仁義,我可以忍,可他憑什么假君子真小人的拿著這個做把柄去皇阿瑪那搞事情?”
“就為了這個,你幾日不去書房念書?你還嫌我這個兄長麻煩不夠多是不是?你看哪個阿哥不是拼了命的討皇阿瑪歡心,有幾個如你這般和他對著干的,你有沒有腦子?”四阿哥說著怒氣沖沖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喝道。
“拼了命的討好,說的不就是四哥你嘛!”八阿哥被驚了一下雙腿不自覺地跪在地上,口中卻不服氣的道。
“你~”四阿哥猛地抬起手卻沒忍心打下去,他心中明白,永璇因為從小有腿疾所以一直不得皇阿瑪?shù)闹匾暎孕惺聻槿硕嗌贂幸恍┢?,自額娘走了之后,他又沒了可以訴苦的去處,也著實不易,緩緩收了抬起的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永璇扶起身來道。
“起來吧!”
“四哥?”
“你也不小了,也是從小在這宮闈之中長大的,四哥雖然疼你愛你卻也不能時時護著你幫著你,你還是要早些成熟起來,別讓永瑆那孩子都笑你這個哥哥不懂事,明天去書房報到,我已經(jīng)差人和紀師傅言明你這些日身體抱恙,太醫(yī)院那邊我也都打點好了,別再任性了”
“是”
“怎么?還不服氣呢!要想和你五哥斗,你還太嫩了,打蛇打七寸,至于你五哥這只狐貍想和他斗就要知己知彼,以后學聰明點”
“四哥的意思是~”永璇仿佛明白了四哥的言外之意,心里想著一定要給五阿哥點顏色看看。
“我還有事,你也別鬧了,瞧你這宮里亂糟糟的,成什么樣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