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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嗎?”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我不信,我明明已經(jīng)把刀捅到了心臟,怎么可能會活下來?
那個時候在凌晨,不會有人追到我的,我的父母睡得正香呢,他們又怎么會知道?
我的睫毛顫了顫,抬眼望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少年
少年眼里還有未散去的驚訝,或許在為我說的話而震驚,他也許想不明白,為什么我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孩子會想不明白去尋死
當(dāng)時的我并未注意到我的聲音明顯變得稚嫩了許多
眼前少年的面容并不是有多出色,是屬于那種放到人群當(dāng)中就容易找不到的
但那雙眼睛卻著實(shí)很好看,似乎在閃爍著光芒
“你....”他有些猶豫的說,“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并未說話....我已經(jīng)不想再說話了
我眼神呆滯著,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灘死水,引不起多少波動
“你好,我叫唐三,你的名字是....?對了,我在回來的路上看見你當(dāng)時看見你好像受了傷,就先把你帶回來了”
唐三并不是那種菩薩心的人,只是他的內(nèi)心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如果不把她帶回來,他一定會后悔的
所以他拋棄了自己的穩(wěn)重,拋棄了深思熟慮,最終還是把她帶了回來
眼前的少女長得并不是很好看,但她的眼睛很出色。在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唐三承認(rèn),他的確是被驚艷到了
那一雙眼睛的加入,使原本平平無奇的面容,變得使人一眼驚艷
那雙眼睛在看到他的一瞬間亮起了光芒,隨后逐漸平靜,成為一潭死水
他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唐三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眼前的少女最多也不超過十歲,為什么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渾身散發(fā)著的死氣比誰都濃郁
為了有意的讓她說話,又或者是說讓那雙眼睛重新泛起光芒,還是為了打聽她的身世,是否會有危險?在種種原因交織下,他說
“余瑤?!蔽毅读税肷?,才好似聽清楚了他的話,又似乎是怕他聽不明白,又或者是不清楚“我的名字是余瑤?!?/p>
除此之外,我沒有在說話
哪怕唐三在怎么提問,我也沒有繼續(xù)回答過
等到他離開這個房間,我的睫毛顫了顫,眼珠子一轉(zhuǎn),觀察起了這里的布置
這里很簡陋,只有一張床,周圍都打理得很干凈,也很整潔
我并沒有錯過那位少年的自我介紹,不,應(yīng)該說是唐三,我想我應(yīng)該是瘋了
怎么可能會是那個唐三呢?
這里的文字和我們那里的不同,我也沒有在說話
我一直靠手語和他們交流
沒想到唐三居然能夠看懂,有一天我問他‘為什么他們都看不懂?你卻能?’
只記得那時唐三愣了愣“這不很簡單嗎?只要用心去看,用心去想,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
唐三的父親唐昊是一個鐵匠,時常醉酒熏天
看見我這個外來者也并不多,做言語,只是對著唐三說“你自己帶來的,你自己養(yǎng),別跟我扯上事”
似乎是默認(rèn)了我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