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地放滿奇怪東西的屋子里,床上的團子動了動,小小的人兒滾到了地上?!巴矗?,痛?。?!”阿飄扶著床站起來,一抬頭,便看見葉蝶與一位自己從未見過的女人回來了,葉蝶把阿飄拉到紫吟面前,笑著說:“飄兒吶,她是紫吟,是你師父的出馬仙兒,你應(yīng)該叫……叫……”葉蝶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師……師娘?哎呀!”葉蝶被紫吟狠狠揍了一拳,葉蝶頗為生氣地說:“紫吟!你干什么?!很痛哎!”紫吟揉揉她打下去的地方,那里腫起了一塊,葉蝶撇撇嘴,紫吟又心疼又生氣:“她叫你師父,叫我?guī)熌?,那你我成什么了?你也不好好想想就說?。 薄澳墙惺裁??”“這還不簡單!叫姑姑啊!”紫吟揉亂的葉蝶的長發(fā),手被葉蝶強制挪開了?!肮霉?!”阿飄尷尬地鞠了一躬,紫吟招招手:“哎呀~沒事沒事,來,我?guī)湍銈儍蓚€梳梳頭發(fā)?!比~蝶師徒倆才發(fā)現(xiàn)彼此的頭發(fā)如此凌亂。
“不要!我自己梳……”葉蝶護住自己的長發(fā),于是紫吟拿著梳子走到阿飄后面,輕輕地將梳齒與長發(fā)交錯理直,喃喃自語道:“姑姑好久沒梳頭發(fā)了,只會梳一種發(fā)型了?!卑h只感覺到了長發(fā)被人拔動,完全感覺不到痛,而師父那邊,好像在與頭發(fā)打架似的:梳齒牢牢咬住了凌亂的長發(fā),葉蝶狠不得找個錘子硬生生把梳子梳下長發(fā),可不論怎樣用力,梳子紋絲不動,終于,葉蝶干脆把梳子直接插在頭發(fā)上,頗為羞澀地說:“紫吟……拜托……”“好啦!我知道啦!”紫吟起身,走向葉蝶,拔出咬著發(fā)絲的梳子,輕輕地梳理著:“你看你,這么大的人了,還梳不好頭發(fā)。”“要,要你管!”葉蝶紅著臉,咬著衣杉,忽地轉(zhuǎn)過頭,在紫吟的嘴……邊!輕啄了一下。(阿飄:叫什么姑姑,叫師娘?。?/p>
“對了!姑姑,你和師父是怎么結(jié)識的呢?”阿飄問道。葉蝶點點阿飄的額頭,笑著說:“你這孩子!怎么啥事兒都想知道?”紫吟笑吟吟地說:“讓她知道,也可以??!”
“那是很久以前,久到我還未有這么多尾巴的時間,我因為修行妖道而被一些道士追殺,還記得,我受了很多的傷,有些怎么也止不住血,有些傷深到可以把我砍成兩段,后來,我曾失去過一段時間的意識,醒來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口都被包扎了起來,而你的師父就在我身邊,后來我才知道,你的師父也是修行妖道之人,而且,她那把名為櫻噬的噬血劍靈,實在令人害怕,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很長時間,直到我為了不拖累她不辭而別,之后很久,我們也沒有見過彼此?!?/p>
“一天,我聽說,有一個地方出了一個妖道,害人無數(shù),還有一噬血之劍靈,于是我追著線索,一直找到了你的師父,我才知道,她是在除掉那些貪官污吏,只是,方式太過極端,我也知道她的那時的心性被櫻噬的劍靈影響,也變得噬血,但奇怪的是,我們的靈力能引起共鳴,在葉蝶被櫻噬控制的時候,我注入自己的靈力,與葉蝶自身的靈力產(chǎn)生了共鳴,喚醒了她的意識,在那之后,為了以防之前的事發(fā)生,我們便結(jié)伴而行。”
“真的是這樣么?”阿飄表示半信半疑。葉蝶揪著阿飄的耳朵:“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好了,煉符文去!”
妖怪的話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