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鐲子里拿出了自己的酒壺,將酒壺系在自己的腰間,往外走。
大門還沒出,就見小梅冷不丁的不知從哪冒出來,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小姐,府里來客人了,將軍讓您過去?!薄岸?,我一會就過去?!蔽译m應了下來,但心中還有疑惑:府里來人關(guān)我什么事,不過,還是得去一趟,說不定誰李云搞的鬼。
疑惑歸疑惑,酒壺還是要裝滿滴!“你先去吧,我隨后就到!”
看到小梅走后,使出鬼影步發(fā)輕輕一掠,便來到這個名叫夜來居的酒樓,就是昨天來的酒樓。
對著老板:“幫我把酒壺打滿。多謝!”他接過我的酒壺,本想勸我少飲酒,但看著我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是把話咽進了肚子里。
我笑笑:“我的房間準備的怎么樣了?”“準備好了!”我點頭:“今天不在這喝,下次再來?!彪S即拿出十萬兩銀票:“給你的!”
正當他們等的不耐煩時,我站在王府門外看著北宮夜、北宮修、對著一個年過半百的男子說:“你確定你是我的父親?”
向門外看去,一個小女孩,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血色的衣裙,腰中系著一個酒壺,走得慢慢悠悠,搖搖晃晃,神情似醒非醒,嘴角似笑非笑。
他們看著我,愣了一段時間,再回神,便看到我坐在椅子上:一條腿放在椅子的橫梁上,一手執(zhí)著酒壺。
三人嘴角抽蓄,臉黑了下來,許久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