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初我們……
溫時初繼續(xù)?
時初試探性地問了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在討好田子龍。
畢竟這黑了好幾度的臉不就是暴風(fēng)雨的前奏嘛……
田子龍胡鬧。
田子龍冷冷地瞥了眼時初,頭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半邊球場走去。
而罪魁禍?zhǔn)诇貢r初生無可戀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天知道田子龍一個眼神有多恐怖,堪比教導(dǎo)主任。
溫時初完了完了完了,我居然得罪了小閻王……
田子龍,雖然才一年級,海廣出了名的嚴(yán)厲,不僅嚴(yán)于律己,而且對身邊人同樣嚴(yán)格。
除了不茍言笑,還有就是氣場強大,網(wǎng)球隊的一年級新生沒有一個不怕他。
甚至連高年級的學(xué)長都忌憚他三分,人送外號,海廣皇帝。
田子龍想要繼續(xù)就認(rèn)真一點。
田子龍冷不丁地聲音在身后響起,溫時初轉(zhuǎn)過頭,訕訕一笑,比了個OK的手勢,回過頭來就是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樣。
白市廷看不出來她這么怕子龍。
柳濂她們不也怕?
順著柳濂的視線,是一片寂靜的啦啦隊,原本還左口一句好帥,右口一句好厲害的場外后援此刻已經(jīng)沒了聲。
不知道是沒從侵略如火中緩過來,還是沒從田子龍的嚴(yán)厲氣場中緩過來。
白市廷習(xí)慣就好。
白市廷莞爾一笑,田子龍的脾氣他們幾個很清楚,雷聲大,雨點小。
雖然表面上嚴(yán)格,但是做事情卻是意外的細(xì)心。
如果是讓其他幾個人知道白市廷的心里想法,指不定又是一頓吐槽。
田子龍怎么會對白市廷嚴(yán)厲。
除非他不想活了……
要知道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
咳,不對,都有一個比他更加成功的男人。
而田子龍背后的這個人,就是掌握了實權(quán)的——白市廷。
言歸正傳,場上的比賽繼續(xù),不動還好,一旦動了起來,時初的整個腦袋都有點昏昏沉沉的,一兩次都揮拍落空。
“5:3,田子龍領(lǐng)先。”
田子龍察覺到時初的異樣,主動停下了比賽,默默地回到了休息區(qū)。
本來這就是一場非正式的比賽,所以也沒有這么多規(guī)則束縛。
扛不住的時初席地而坐,放下球拍,對著兩邊的太陽穴按了按,
其他人也沒有出聲打擾,畢竟,這是他們造成的。
呂勝走上前,看著她艱難的模樣,無奈地舒了口氣,隨即蹲下了身,直視著時初禁閉的雙眸。
呂勝我來吧。
溫時初你還會按穴位?
時初突然睜開眼,眸里的驚訝一覽無遺,呂勝伸出手,想要摘掉她的帽子,不過在即將碰到帽檐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什么,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垂了垂眸。
呂勝冒犯了。
溫時初沒事。
時初大大方方地摘掉了鴨舌帽,說實在地,認(rèn)識呂勝是一個意外。
兩個人雖然談不上志趣相投,但是呂勝時刻保持的紳士風(fēng)度讓人心生好感。
他們不過認(rèn)識幾個小時,這樣的情況下,他其實沒有必要站出來。
大可作為觀眾站在場外,細(xì)節(jié)見人品,這話一點沒錯。
——
這有點沙雕的文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