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峰眾人第一時間去到了市醫(yī)院,先讓申偉明他們幾個做了一下簡單的傷口處理。
多次確認沒有傷到筋骨之后,才徹底地放下心來。
徐子平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比賽以后還有,身體是第一位的。
徐子平看著眼前狼狽的眾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極其嚴肅地強調(diào)道。
作為隊長,他有義務去確保隊員的安全,作為兄長,他更加不希望他們受傷。
司馬亦武我們知道錯了,隊長。
申偉明嗯,我們下次會注意的。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點頭,他們都把徐子平當作自己的親哥哥一樣。
當初也正是為了維護他們,徐子平才會和教練大打出手,被外界扣上了校園暴力的帽子。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后悔過。
帶著他們重建網(wǎng)球隊,頂著輿論的壓力,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市冠軍爭奪半決賽,這是以前他們從來不敢想象的。
徐子平的心里有多少嘮叨都被他們一個兩個堵得無話可說。
雖然臉上嚴厲,但是他自己又怎么忍心責備他們,只是希望他們真的能夠吸取這次的教訓。
徐子平好了,我們?nèi)タ窗⒊醢伞?/p>
“嗯!”
“好?!?/p>
在私發(fā)信息給了司陽之后,知道了時初所在的病房。
而當一群人到了病房門口時,徐杏子卻猶豫了起來。
徐子平怎么了?
徐杏子哥…我怕。
徐杏子的眼神暗了暗,這一扇門的背后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她從小就不喜歡醫(yī)院,即便是發(fā)了高燒也不愿意來醫(yī)院檢查,因為醫(yī)院……
到處都是生離死別。
申偉明沒事,我們大家都在。
徐杏子……嗯。
她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痪涫煜さ穆曇?,心里的郁結(jié)也漸漸放下,一開們便對上了笑盈盈的時初。
溫時初你們怎么來?
溫時初臉上…是怎么回事?
時初驚訝地看著門口的一群黑衣少年,與上一次見面時高冷霸氣的氣場不同。
這一次,每個人的臉上幾乎都掛了彩,不是淤青,就是紗布。
徐杏子你怎么傷得這么重?
腳上都是厚厚的紗布,手臂上還打著結(jié)實的石膏,臉上還有未愈的淤青,唯一的亮點就是憔悴面容上的一抹微笑。
徐子平還好嗎?
再多的言語也只能化為三個字,僅僅從眼前的場景來看。
這個答案肯定是否定的,然而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畢竟有一些疼痛說出來或許會好受一些。
但是他們卻忘了…不到萬不得已,時初從來不喜歡分享自己的傷疤。
溫時初佛曰,不可說。
時初莞爾一笑,也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
如果只有徐杏子一個人的話,她或許還會裝可憐求抱抱。
但是玉峰的其他人都在場,指不定回頭就把自己的情況告訴給育青那群人。
尤其是司馬亦武……
那張嘴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對此,不明所以的司馬亦武感覺脊背一涼,被時初這莫名其妙的一瞥弄得有些不自然。
司馬亦武咳,學姐…我瘆得慌。
溫時初關(guān)注學弟,我應該的。
司馬亦武……
——
小可愛們,新年快樂鴨,走過了中秋和國慶,青印又陪大家跨年啦~
這可能是第一個年,也可能是最后一個,但是不管花路走多久,最重要的是年年開心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