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茶館里都是妖精?。俊?
陶陽躲在角落里偷聽,他已成仙,這個距離雖遠,但還是可以聽清二人談話,偏生張云雷這臭不要臉的施了法術(shù),叫他聽的模糊至極,還故意在她耳邊說話刺激自己。
陶陽光天化日!
張云雷我與我夫人打情罵俏,要你管!
張云雷說的跟真的一樣,我看他倆有打起來的趨勢便準(zhǔn)備溜了。
?張云雷急了,一把將我抱在懷里,摟著我的腰,而我現(xiàn)在只想去看看郭麒麟摔沒摔疼,臉上的疼痛使我回過神來。
木子卿嘶……
臉上出現(xiàn)一道血線?,緩緩流出血液,我下意識的摸了下。
?陶陽心下一驚,踢出去的石子誤傷到她了,連忙上前去察看,眼里盡是愧疚,道。
陶陽對不起,我……
張云雷你什么你!干什么呢?!?
張云雷當(dāng)時就急眼了,一只手覆上我的臉,傳來一陣暖流,手再拿下去時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了,只是他的手上沾了些血,張云雷還是不放心,又問。
張云雷還疼嗎?
他用手指輕輕摸著之前傷到的那一塊,手上的鮮血已經(jīng)不見了,滿臉寫著心疼。
我?搖搖頭,陶陽還想說些什么,張云雷一把推開他,道。
張云雷咱妖仙殊途,離我和我夫人遠一點啊,聽見沒。
陶陽聽見“妖仙殊途”的時候,沉默一會兒,看我的眼神有些復(fù)雜,?我裝作沒看見,揉了揉張云雷的頭,道。
木子卿他也不是故意的,這幾天我跟狐貍要出去一趟,德云軒就交給你了。
陶陽好,你放心,你回來的時候德……
張云雷?卻不耐煩再聽,帶著我回房了,回去之后我只是用一只簪子挽起頭發(fā),剩下的東西都在儲物袋里,張云雷癱坐在我的床上,露著三條尾巴,狐貍耳朵也出來了,我眼睛一亮,過去跨坐在他身上,瘋狂的蹂躪他的耳朵和尾巴。
張云雷我快被你弄禿了。
張云雷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一直在用尾巴逗她,我手忙腳亂,一只尾巴都抓不著,有些氣急敗壞。
木子卿張云雷!
張云雷將尾巴遞到我跟前,我雙手張開要抱住尾巴,他卻又收了回去,一個重心不穩(wěn),撲在了他懷里,張云雷卻覺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愛極了,順勢雙臂環(huán)著她,將她抱在懷里,有些得意。
張云雷可以過二人世界了。
木子卿邊兒去,今兒晚上就動身。
張云雷來不及了,現(xiàn)在就得走。
張云雷罕見的有些嚴肅,我撐起身子看他,道。
木子卿怎么了?
張云雷嘆了口氣。
張云雷那龍不穩(wěn)定的很,現(xiàn)在開始瞎胡鬧了,聽雨軒的人在那邊守結(jié)界,閻鶴祥都親自壓陣了,要是結(jié)界破了,禁地里的魔全跑出來,四處橫行,這……
先前說妖仙殊途不過是玩笑話,上古時代的確如此,但現(xiàn)在人妖仙和諧相處,唯有魔是三界共同之?dāng)场?/p>
木子卿行,我知道了,走吧,爭取不給你拖后腿。
張云雷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道。
張云雷應(yīng)該是我不給你拖后腿才對。
木子卿凈瞎說,走吧。
我早已習(xí)慣,也沒看他。
張云雷從身后摟住我的腰,向前踏出一步,身形消失在原地,沒入虛空,因行進速度太快,所以他得用狐貍尾巴護著我,我倒是希望路途長些,能多擼一會兒。
張云雷到了,別擼了,你可是德云軒的主人啊,凈丟人……
張云雷無奈至極,我輕咳一聲,端著一副端莊優(yōu)雅的樣子,我們從虛空中顯出身形,從半空落下。
閻鶴祥你們來的夠早。
?聽雨軒眾人面前是一堵巨大的墻,但卻不是實質(zhì)的,而是由一股股靈氣組成的,聽雨軒眾人坐在地上,無數(shù)靈氣朝墻涌去,壯觀至極。
?閻鶴祥是棋魂,此時坐于棋盤之上,黑子白子懸浮身前,時不時有一個飛進墻體。
閻鶴祥打開一條通道,讓德云軒主進去。
沒有人回應(yīng),但是墻卻裂開了一條通道。
?我們也沒有再廢話,身形幾番閃現(xiàn),進了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