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要帶我去敲詐我當(dāng)然樂意啊,所以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燁輝。
燁輝請王上和軒主隨我來。
張云雷等會兒別不好意思,隨便拿,他可有錢了。
木子卿寶貝兒你是傻了吧,那再怎么說也是你的大臣……
張云雷愣了一下,忽略了我后面說得話,只是問我。
張云雷你剛才叫我什么?
木子卿咳,沒事,等會兒我多拿點(diǎn)。
我平常都是寶貝,乖乖的叫郭麒麟,哪成想說順嘴了。
張云雷你再叫一聲嘛。
木子卿誒呦,怪害臊的。
張云雷叫嘛。
他撒嬌的時候聲音都不一樣,我實在是頂不住。
木子卿寶貝寶貝寶貝,三遍。
張云雷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而且臉還有點(diǎn)紅。
張云雷以后都這么叫我啊。
我們這兒傳音聊的熱火朝天,燁輝的女兒,就是燁溪,看張云雷的眼睛都直了,癡迷至極,我覺得她已經(jīng)有些不正常了。
燁輝到了。
我被震驚了,這也太有錢了吧??整個府邸極是大氣,雕梁畫棟,金龍繞柱,回廊曲折,名花簇?fù)怼?/p>
張云雷你看我就說他很有錢吧。
木子卿……
燁輝領(lǐng)著進(jìn)去了,一刻都不敢耽擱,帶著我們?nèi)チ艘婚g儲物室。
燁輝這里的丹藥倒是很適合軒主的修為。
燁輝知道木子卿修為不高,但卻不敢怠慢半分,她眼角的淚痣分明是與神獸簽訂生死契約的印記,并且那神獸絕對已至大乘期,還有她額頭上的火焰,那分明是王上的印記,傳聞德云軒簽署了上古的墮仙做員工,那墮仙的本領(lǐng)可不比頂尖高手弱。
木子卿多謝燁族長。
張云雷面上憋著笑,我心情突然不好,劍丹真是沒人權(quán)。
張云雷這些東西我都替夫人收下了,此事算是了了。
溪兒夫人?。?/p>
燁溪沒忍住尖叫出來,我明白了張云雷想干什么,親了他一口,然后我們就準(zhǔn)備走了。
燁輝住口!你還敢有什么意見么,請王上和軒主留步……
燁溪委屈的眼淚直流,燁輝卻不理會她,只是對著我們說話,大意是這點(diǎn)東西不夠,讓我再去拿點(diǎn)好的。
我自然是同意啦,顛兒顛兒的就去了,被張云雷吐槽沒出息,我尋思這不你帶我來的么。
木子卿你可真狠,燁輝的臉都青了。
這是我第一次把我巨大無比的儲物袋裝滿,儲物袋可不是什么真的袋子,只是一個小小的香袋,掛在腰間,但其內(nèi)的空間卻是極大,我居然裝滿了?!
張云雷哼,他裝的,這點(diǎn)兒東西連他一根汗毛都沒拔下來。
木子卿打擾了……
張云雷帶著我御劍飛行,一路略過底下的風(fēng)景,在高處俯視,因為青丘王的強(qiáng)大,因為國力富足,所以這個地方美好的不像話,風(fēng)景,人情,文化,就像一個獨(dú)立的世界。
張云雷美嗎?
木子卿嗯!這是你拼盡全力也要守護(hù)的地方吧。
張云雷當(dāng)然,我愛這的一切。
我第一次見張云雷這么認(rèn)真,他是一個合格的國君,可我卻有些不懂了。
木子卿那你……為什么還把印記給了我。
張云雷說不定還能沾沾劍仙的光呢。
我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恐怕是其中原因不能道明,我雙手摟住他的腰。
木子卿我會的,為了大家。
也為了把命都給了我的……還有九州,德云軒,我也和他一樣,有太多珍視的東西,不同的就是我沒有能力守護(hù)。
張云雷我相信你,好了,到地方了。
我們從空中落下,又站在宮殿跟前,一回生,二回熟,我快步走進(jìn)去推開了臥室的門。
張云雷不許上床!給我洗澡去??!
唉……這潔癖可又犯了。
怎么辦,老老實實洗澡唄,結(jié)果張云雷還是不死心想偷看。
木子卿師父!!
張云雷只覺得有道強(qiáng)大至極的神識籠罩住了浴池,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哼了一聲,也去洗澡了。
洗完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木子卿在哼曲兒。
木子卿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諸公各位,靜呀靜靜心呀。
聲音媚到骨子里了,軟軟綿綿,卻不膩歪,很是好聽,放在外面的睡衣被一只雪白的胳膊抽走。
張云雷只覺得臉上發(fā)燙,木子卿穿著睡衣從后面走出來了,睡衣寬大,但是在腰部收緊,肌膚雪白,腿的曲線也好看極了。
我走過去撲在張云雷懷里,嗅著他身上的香氣,仿佛有癮一般,他已經(jīng)讓我中毒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舌頭伸口腔,四處撩撥,將我的舌頭卷入他的口腔中,輕輕的用牙齒咬著,他的手扣著我的后腦勺,舒服至極。
張云雷呼……
張云雷將我撲倒在床上。
木子卿你……
張云雷也照顧照顧我吧。
他一臉忍耐,能看的出來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的手輕輕的撫上臉頰,他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木子卿不許不負(fù)責(zé)哦。
張云雷當(dāng)然。
張云雷終于擁有了全部的木子卿,他很愛她,連命都給了,比起欲望更多的是愛意。
木子卿疼。
張云雷那我輕點(diǎn)……
折騰到半夜才睡下,第二天醒來被他抱在懷里,只覺得渾身酸痛,身上青青紫紫的。
張云雷還疼嗎?
木子卿腰疼。
兩個人的臉都紅的要炸了,但是卻還是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張云雷像昨天說的那樣,我會負(fù)責(zé)的。
木子卿諒你也不敢說謊。
張云雷笑了笑,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很輕柔,他一手撫上我的臉,我已經(jīng)淪陷在他的滿腔愛意里。
木子卿不會再對第二個女子這么好了吧?
張云雷只你一個小祖宗就夠我受了。
他像抱著什么珍寶一樣的將我抱在懷里,我已經(jīng)栽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想修煉了??!
木子卿不想起,再睡一會兒吧。
其實是想被他多抱一會兒,這么想著,又往他懷里鉆了鉆。
張云雷好,聽你的。
我可能,已經(jīng)完蛋了,徹底的淪陷,傻笑著看他,然后得到他的溫柔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