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金婼在這里有些左右為難。
金子勛不知道又從哪里冒出來,指責(zé)魏無羨不過一介家奴之子,憑什么在這里大呼小叫,重要場合不佩劍家教何在…諸如此類。
令金婼沒想到的是,一向溫柔的江厭離,居然也有這么霸氣的時候。
“還請?zhí)m陵金氏的金子勛公子,向云夢江氏的魏無羨,道歉!”
擲地有聲,如珠落玉盤。
“阿離,不過是些小事,算了吧?!苯鸱蛉说馈?/p>
“金夫人,阿羨是我弟弟,旁人辱他,于我而言,不是小事?!?/p>
金子勛一時亂了陣腳,慌亂之中看向金子軒,金子軒不理,又看向金婼。
“堂兄,道歉?!苯饗S對這個金子勛可沒什么好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居然敢這么說魏無羨,找死一樣。
“金婼,你個吃里扒外的!”
“啪!”金婼可不慣著他,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扇完之后還甩了甩手,一臉嫌棄。
“你…你打我?”金子勛伸出手指著金婼,瞪大了雙眼。
“你最好把手放下,不然小心我把你的手給砍下來喂狗!”金婼此刻戾氣甚濃,“金子勛,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叫你一聲堂兄你就找不著北了?我父親是蘭陵金氏的宗主,母親是他的發(fā)妻,小女子不才,也撈了個‘華鸞尊’來當(dāng)當(dāng),誰給你的膽子來指責(zé)我?”
金婼說完,又作小女兒委屈狀撲向金夫人:“阿娘~他居然那樣說阿婼……阿婼手好疼啊…”
“金子勛,你還不趕快道歉!還嫌不夠丟人嗎!”金夫人怎么能看金婼這樣,不由得火氣也上了來。
金子勛無奈,只得乖乖道歉。
“各位請稍安勿躁,渙已同阿瑤著手擴大圍獵范圍?!彼{曦臣依舊溫和儒雅,一雙深沉的眸子的眸光似有似無地落在金婼身上。
“……母親,長姐?!苯鸸猬幰姸Y。
“……長嫂?!彼{曦臣沖金婼見禮。
“澤蕪君不必多禮。”金婼是硬挺著說出這句話的,藍曦臣的裂冰用的,是她臨走前留給他的那只蕭套。
………酒席之上
金光瑤身為“仙督”居主位。
金婼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酒,聶明玦倒是體貼的給她夾了不少菜。
在外人眼里,又要艷羨他們的恩愛了。
其實,金婼心里有一個想法。
一直沒找到機會和聶明玦說。
有些人那,不作死就不會死。
就比如那金子勛。
死氣白咧地就要逼藍曦臣和藍忘機喝酒。
金婼時刻注意著藍家席那邊的動靜,自然是一覽無余。
心下一陣火大,但這件事她沒有立場插手。
……魏無羨突然問金光瑤,可有溫氏余孽被囚禁。
席間十分不愉快。
他們說魏無羨心向溫狗。
金婼也是一萬個蒙圈,這是怎么回事?
魏無羨何以要救溫家人?
一抹黑色與一抹白色一同離場。
竟是藍忘機。
金婼腹誹,看來這藍二公子,當(dāng)真對魏無羨動了真情了。
只是……老魏真的知道嗎?
搖了搖頭,想這些做什么,現(xiàn)在,江澄才是最尷尬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