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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起,北冥辰早早去上了朝。臨走時在蘇韻臉上親了幾口,笑著替蘇韻整理了額間的碎發(fā)……
蘇韻起身時,北冥辰已經(jīng)走了。
身邊還留有余溫,可蘇韻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那日北冥辰要兒子的言論始終纏繞著她,偏偏北冥辰回來的又晚。
本想早上問個明白,
可這人吶,又走了……
北冥辰剛進(jìn)大殿就看到了在那等候的太后池氏,太后并沒有穿威嚴(yán)的太后尊位的服飾而是穿了一身粗布麻衣。
北冥辰嘆了一口氣,上前跪坐在池氏身邊,池氏摸著北冥辰的頭,眼中泛著慈愛。
“辰兒長大了,”
一聲嘆息,又多了幾分無奈。
“母親,多慮了?!?/p>
這聲久違的母親,正是當(dāng)年他們母子二人相守在冷宮里的稱呼。每日粗茶淡飯,池氏經(jīng)常做了繡活拿出宮賣。
只為了賺些體己錢……
北冥辰會在冷宮的狗洞里轉(zhuǎn)出去,偷偷去學(xué)堂聽太傅講課。
后來還被雪姬發(fā)現(xiàn),罰了跪。
下著大雪的冬天北冥辰跪了一天一夜,池氏在先國主寢宮外求了一夜,而先國主在芙蓉帳中顛龍倒鳳。
后來,當(dāng)時的太后聽說了這事,把他們母子接了過去。先國主對此充耳不聞,似乎沒有他這兒子一般。
“母親知道為何兒子從政這么多年以來后宮都如同虛設(shè)嗎,”
“雪…姬?”
池氏征住,是啊,恨雪姬的不止是她一個人呀。當(dāng)年北冥辰在罰跪之后發(fā)了高燒整整幾日不退,只想見父親。
便是因為雪姬一聲不舒服,先國主愣是沒離開雪姬半步。
北冥辰病好之后,就再也沒有提過父親二字。見著雪姬更是繞著道走。
旁人只知他們母子慫,卻不知,北冥辰早就恨毒雪姬,那日雪姬喪命,便源于北冥辰的見死不救。
見池氏明白了,北冥辰繼續(xù)說道:
“韻兒與雪姬不同,兒子這么恨那人,又怎么會找個與她相同之人步父親的后塵?!?/p>
“那…熏兒?!?/p>
“兒子不喜歡她,兒子只把她當(dāng)妹妹,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這不是荒唐么?!?/p>
話說開,太后的心結(jié)算是解了。
也不再反對北冥辰與蘇韻的事,
可外頭吵吵嚷嚷的,似乎發(fā)生了什么。
“陛下,陛下不好了,蘇姑娘小產(chǎn)了?!笔绦l(wèi)從外面跑進(jìn)來見到太后愣了一下,隨即跪在地上行禮。
“參加太后?!?/p>
“你剛才說,韻兒怎么了?”北冥辰站起,直勾勾盯著那侍衛(wèi)的臉,
“蘇姑娘小產(chǎn)了……”
北冥辰急忙跑了出去,
池氏愣愣的在原地發(fā)呆。
想到她與池熏兒說過的,給蘇韻一個教訓(xùn),池氏有些慌了。蘇韻來到北悠皇宮算來也快有一個月了………
她怎么就沒想到孩子這事,
北冥辰還未換下朝服急急忙忙的往后宮跑,此時的他擔(dān)心的要死……
蘇瑾瑄從小路進(jìn)殿,看到穿著黃袍的北冥辰如此焦急的跑著,心中不解,轉(zhuǎn)而問旁邊的北悠大臣:
“北悠國主這是怎么了?”
大臣還未回答,
就有路過的宮婢嚼著舌根,枝末細(xì)節(jié)也傳到了蘇瑾瑄耳中。
“唉,蘇姑娘可真是可憐,池小姐怎么下的去手?!?/p>
“行了,池小姐可是太后的親侄女,以后這事可不許再議論了?!?/p>
“唉,那血呀,真是嚇?biāo)廊肆?。?/p>
不知怎么,蘇瑾瑄只聽見了姓蘇。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