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張拿著藥瓶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另一只手還拉著我的胳膊,大概是身上其他傷口太多,免疫系統(tǒng)只顧著優(yōu)先修復(fù)著比較嚴(yán)重的地方,手腕上這道淺淺的擦傷一直來不及痊愈。
我在這尷尬的沉默中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打擊到了他的積極性,他有些不開心了?
王娉婷內(nèi)個,你要是喜歡你就倒吧,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這話聽起來,好像是被欺負(fù)到了的白蓮花,柔柔弱弱可憐巴巴的樣子,光明正大的帥鍋拉仇恨。
其實我真沒那個意思,我就是看他有些委屈的樣子于心不忍,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在他一點兒變化都沒有的表情上看出了他不太開心的情緒,這大概就是想象力豐富吧。
張起靈好好休息。
他看了一會兒我手上的傷口,之后便自己把消毒水以及其他外傷藥物一一收拾起來,隨后丟下這一句話就起身要走。
王娉婷你去哪兒???
這就不管我的死活啦?
張起靈一會兒回來接你。
他會讀心術(shù)嗎?
據(jù)我所知,我有幾個朋友在西雅圖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上,他們其中有一位就會讀心術(shù),之前還邀請我去做客呢,差點就被另一個也會讀心的把我的頭扭下來當(dāng)球踢了。
那位會讀心術(shù)的小帥哥還娶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妻子,他們的女兒和我一樣,是一個吸血鬼與人類的混血。
據(jù)那位古靈精怪的小女孩和我說,她有預(yù)測未來的能力,來自于意大利的血族秩序維持者們要來制裁他們,他們需要我來給他們做出一個證明,證明吸血鬼與人類的孩子是可以完美隱藏在人群之中,不會暴露血族的秘密。
本著我是一個好人的心態(tài),我和他們漂洋過海的去當(dāng)個證人,結(jié)果在現(xiàn)場見到了那么大的狼真的是差點兒沒把我嚇得暈過去。
說多了都是淚,勇氣需要鍛煉,啥時間有空去美國的時候我還可以聯(lián)系一下他們,順便搞一點張起靈的血給他們試試,看看到底是只有我一個人這樣還是大家都這樣。
如果張起靈的血真的可以克制吸血鬼,我一定要搞一個小噴壺,去佛羅倫薩沃特拉的時候我逮著一個吸血鬼噴一個,叫你們要擰下我的頭!
王娉婷那你早去早回啊。
不能沉迷于回憶以及那些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如果阿羅知道我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估計我會被全世界追殺。
張起靈嗯。
他點點頭,拎著刀就走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他心情好像不太好,就連這個背影,我都覺得殺氣騰騰。
張起靈剛出去,胖子就進(jìn)來了,一見到我虛到葛優(yōu)癱的樣子,他真的是把老母親的情緒發(fā)揮到極致。
王胖子怎么弄的?怎么傷成這樣?!
他手足無措的晃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無從下手,只能站在我身邊干著急。
王娉婷不礙事兒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王胖子都這樣了,休息一會兒就成?
很顯然,胖子沒見過血族那可以稱之為恐怖的自我恢復(fù)能力。
王娉婷當(dāng)然了,不信你就請等著吧。
未完待續(xù)
烤仙女肉有人知道婷婷那幾位西雅圖的朋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