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止軼十七歲生日,店里這天歇業(yè),專門為了晚上給止軼辦趴體用,煞姐、五熊、蔡云寒三個姑娘加上金時空五虎和辜雨陽把店里整個裝飾了一遍,東城衛(wèi)也來助興。
汪大東幾個人合謀,游戲出老千讓止軼和脩輸?shù)囊凰?,然后就開始灌酒,等自認(rèn)為兩個人喝的半斤八兩的就把他們?nèi)釉陧攲訕侵馆W的屋子不管不問。
兩個人也知道他們是想給他們二人空間,也就沒多說什么。
而脩又哪是那么容易灌醉的,東城衛(wèi)腦子也是斷線了,不知道異能可以幫助消除酒精么?
止軼更別說了,酒量也是相當(dāng),只要她喝的不過分,一般大家都是放過她的,只是辜雨陽今天也沒有阻攔眾人灌,止軼也沒多想,認(rèn)為他告訴過大家她的酒量。
在房間了,止軼發(fā)現(xiàn)脩的衣服上酒氣重,自己身上到還好,走到衣柜面前想給脩找身衣服,找來找去也沒找到脩能穿的衣服,止軼跟脩說了一聲然后走出門去其他地方尋找。
在想去樓梯那邊的房間再去尋找一番時,路過樓梯間的止軼停下腳步,聽到樓下他們玩的很嗨不禁搖搖頭,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卻碰到了出來尋找她的脩,此時兩個人卻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不禁停下了腳步側(cè)耳傾聽。
田弘光我們就這樣把他倆扔在一邊好么?
田弘光有點(diǎn)擔(dān)心樓上的倆個人,感覺就這么不管他們了,有些不地道。
辜雨陽放心,頂多讓老軼罵一頓讓她發(fā)泄一下也就過去了。
辜雨陽拍了拍田弘光的肩膀,放下了手里的薯片,隨意的說。
雷克斯小陽,你還真是了解小軼,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兩個關(guān)系這么好怎么不組情侶檔???
雷克斯的疑問也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辜雨陽說實(shí)在的,我們都沒想過這種事,不過身邊的朋友倒是有調(diào)侃過我們的。
辜雨陽笑了起來。
田弘光過來聽聽?
大家都很期待的停下來手頭上的事,湊過來聽辜雨陽講故事。
辜雨陽嗯、這么說吧,我和老軼是發(fā)小,從小打到大的,沒少欺負(fù)對方,但是感情卻越來越好,我不認(rèn)識她的朋友還會問我‘你一直說的止軼是你什么人?。磕械呐??長得好看么?你喜歡她么?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之類的話,我總是笑著回答他們說,她是我永遠(yuǎn)不可缺的人。
辜雨陽講述著一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止軼的一件事情,或者說,他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的事情。
辜雨陽前幾年我在一個學(xué)校借讀一學(xué)期,我聽見有個小子說了她一句婊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帶著當(dāng)時認(rèn)識的幾個兄弟見那小子一次就打一次,但說句實(shí)話,他們也說過我當(dāng)時的那個對象,我都沒心思打他。
煞姐你對象沒有吃醋嘛,誰會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心里還有其他女孩啊。
王亞瑟你這樣的行為確實(shí)會讓人誤解。
辜雨陽我也想過,或許是因?yàn)樗龑ξ襾碚f是獨(dú)一無二的那個人吧。就像老軼說的,我們早就超越友誼,已經(jīng)是家人的陪伴了。她從來不懂得保護(hù)自己,其實(shí),我挺希望她過的自由些,她身上的束縛太多了。
汪大東我覺得,以后誰再說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我會把你們這個最佳的例子搬出來。
雷克斯怎么大東,你對小軼也有感情?。?/p>
汪大東去去去,你才對小軼有感情,我跟小軼可是兄弟,好哥們。
王亞瑟說的我們誰跟她不是兄弟的樣子,別忘了,咱可都是過把子的兄弟。
蔡云寒不過,我倒是更羨慕像雨陽和小軼這么多年的感情,簡直不可思議。
辜雨陽總的來說呢:十幾年的陪伴,十幾年的牽絆,我們都在成長,我們的感情,早已超過任何感情。
汪大東沒錯,就像我和雷克斯。
汪大東說著,還去勾住雷克斯的肩膀,雷克斯看著汪大東暖心一笑。
田弘光對啊,其實(shí)總得說來,大家都是打出來的感情,我們也是打了一架才認(rèn)識的,不是么?
丁小雨我跟大東亞瑟也是因?yàn)榇蚣軠愒诹艘黄稹?/p>
丁小雨難得開口說話。
蔡云寒你們真不愧是好兄弟。
蔡云寒無力的吐槽。
汪大東金剛姐你還別說,你跟技安也是打出來的感情吧?
蔡云寒廢話真多。
蔡云寒白了汪大東一眼。
澄這么說的話,我們就不同了。
冥我們東城衛(wèi)的組建可不是打出來的。
冥接過澄的話。
戒不過說句實(shí)在的,阿扣倒真的是被打出來了。
戒開口,大家都笑了起來。
辜雨陽對了,剛剛我說的那件事要對老軼保密哦,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我也沒告訴她。
辜雨陽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汪大東放心,兄弟不會出賣你的。
辜雨陽我最怕的就是你這個大嘴巴。
辜雨陽后怕的嘆了口氣。
汪大東這樣就不好玩了。
大家大笑了起來。
辜雨陽不過現(xiàn)在不怕了,有脩在,她身邊有了能保護(hù)她的人,還是一起共度余生的人,我反而會為她開心。
辜雨陽靠在身后的沙發(fā)上感慨的說到。
汪大東對啊,我們這么多人呢。
所有人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有注意到樓梯間的兩個人,脩打了個手勢,帶著悶聲哭的止軼回到了房間里。
止軼脩,我是不是太愛哭了。
回到房間的止軼擦著淚水,委屈的看著脩。
呼延覺羅·脩你只是感動罷了。
脩輕輕的揉了揉止軼的頭,語氣很溫柔的說。
止軼我都不知道雨陽還有這種事情瞞著我、我、
止軼又委屈的哭了起來,剛在樓道她都不敢出聲,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止軼以前在學(xué)校、我是有一些莫名的囂張、但是、卻從來沒有遇見過有人看我不順眼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年都是那幫兄弟們干的,我過的是不是太安逸了、
止軼邊流眼淚邊擦,說話的聲音也是斷斷續(xù)續(xù),那樣子讓脩很心疼,脩輕輕的把止軼抱在懷里。
呼延覺羅·脩他們都是為了保護(hù)你呀,畢竟你是女孩子,總不能讓你出頭打架吧?萬一你再受傷,都是家里人和他們不想看到的。
脩開導(dǎo)著止軼。
止軼脩,我好像突然知道為什么大家都喜歡你了,你善解人意,而且是個呆萌的笨木頭。
止軼吸了吸鼻子,抬頭認(rèn)真的看著脩。
止軼一定是你在銀時空呆太久了,以前那個高冷的修大師沒了。
呼延覺羅·脩再久我也沒有你在銀時空久吧?
脩刮了下止軼的鼻梁。
止軼哪有,我不過也就比你早去一下下,而且之前我都是昏迷的好不好。
止軼嘟起了小嘴,樣子可愛極了。
脩低頭親了一下那個誘人的小嘴巴。
呼延覺羅·脩好好好,老婆大人,你說的都對。
止軼你又偷親,不理你了。
止軼害羞的推開脩,跑到床上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里。
呼延覺羅·脩別憋壞了。
脩把止軼從床上拉了起來。
呼延覺羅·脩我錯了還不行么。
止軼那你錯在哪了?
止軼坐起身子來反問脩。
呼延覺羅·脩我不應(yīng)該偷親你、
脩低著頭認(rèn)錯,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止軼好啦,我也沒有真怪你。
止軼看著脩的樣子心軟了,舍不得責(zé)怪他。
呼延覺羅·脩那、我可以親你嘛?
脩小心翼翼的問著。
止軼笨蛋!哪有人要親人家還有先問過的哦!真是沒情調(diào)。
止軼臉紅的說。
脩讓止軼正對著自己,兩個人四目相對,脩慢慢靠近止軼,止軼有點(diǎn)緊張的閉上了眼睛,脩輕輕的吻著止軼,漸漸的深入,兩個人慢慢的倒在了床上熱吻。
呼延覺羅·脩丫頭,可以么?
脩急促的呼吸聲傳到止軼的耳邊,止軼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怎么做。
脩知道止軼沒搞懂現(xiàn)在什么情況,什么意思,畢竟她還小。(十七了,不小了?。?/p>
脩的手伸到了止軼的衣服里,止軼一個激靈哆嗦了一下,好像知道脩要干什么,也沒有阻止脩,像是默認(rèn)。
脩知道她沒有阻攔自己,很高興,淺淺的吻著她,兩個人逐漸深入,這一晚是美好的。
(梵仟冰:這種不會,想看的話,回頭讓我家四兒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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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姐咦~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汪大東你這后面不會限制級了吧?
梵仟冰雖然咱不很搞的懂,但最起碼知道是叫做**。
雷克斯真是她們給你灌輸了這么久你都不懂,我也是醉了。
梵仟冰干嘛,你懂哦,你懂你來。
雷克斯限制級畫面啊,來個什么來。
梵仟冰哼,所以不寫咯,再說了,又不會,何必勉強(qiáng)自己。
白你怎么把我賣了。
辜雨陽咱們是一家,不分你我她。
辜雨陽再說了,賣也是她的過,她是作者兼編劇,說啥演啥不都是她做主么。
梵仟冰白,你不會建議吧?
白你已經(jīng)寫出來了,我還能怎么辦?
梵仟冰嘿嘿,就知道白白好。
辜雨陽家門不幸啊、/搖頭
梵仟冰咋你就家門不幸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辜雨陽有本事你吐一個啊。
梵仟冰你敢罵我狗?
辜雨陽你說是就是唄?
梵仟冰嗷~我咬死你!
辜雨陽快跑啊,狗子咬人啦!
王亞瑟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
汪大東哪一句?
雷克斯傻子歡樂多。
王亞瑟/點(diǎn)頭贊同。
幸你們可是真不怕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