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姐姐以前說過這種藥草可以止血療傷。
便采了幾株。
坐在了一塊破裂的石頭上。
看著手中的藥草,不免心寒。
在金鱗臺,有人伺候著,藥也都是上好的。
在云深不知處,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可是,現(xiàn)在卻淪落到以幾株雜野草救命。
總的來說,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那,她當(dāng)初又是怎么來這里的?
將藥搗碎,敷在了受傷的胳膊上。
用破爛不堪的衣服綁了起來。
她站了起來...
安可凌“嘶...”
不免吃痛。
是手臂上,毒氣開始蔓延,竟然還有毒絲。
她趕緊將破布拉開,將里面的草藥給扔了。
傷口已經(jīng)腐爛了,但也已經(jīng)不流血了,也還好。
幸好沒有涂在臉上...
“大意了,這鬼地方的東西怎么能輕易用?!?/p>
...
第二日。
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十二個時辰了,滴食不進(jìn),盡受冷風(fēng)。
她柱著樹枝蹣跚而行,背影跌跌撞撞,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一樣。
“就算是死在這里,也先要找到噬靈草啊?!?/p>
“嗷嗚---”
是狼叫聲,安可凌聽到聲音后,立馬躲了起來。
她從灌木叢的縫隙,可以看到狼群。
正在欺負(fù)一只小狼。
這只小狼眼睛看上去很澄澈,干凈,是一只沒有被魔化的小狼。
卻正在受同類的欺辱。
它像昨日的自己一樣,是那么的無助。
...
她握緊了拳頭。
站了起來,不再恐懼狼群...
狼群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她,向她撲了過來。
她只是一個下腰,將手中的木棒正中插入那只狼的腹部。
狼摔下后,又用力拿出那根木棒,血濺到了她的臉上。
狼十分害怕,丟下同伴,就逃走了。
她俯身蹲了下來,將那只小幼崽抱了起來。
可是小狼崽卻是反應(yīng)到了什么,害怕極了,反嘴便咬了她一口。
安可凌“乖,壞人被趕跑了...”
安可凌忍著痛,摸了摸小狼崽的腦袋。
這狼似乎有靈性,聽得懂安可凌在說什么。
它松開了嘴,可是可凌的手臂上卻留下了兩個咬痕。
“嗯...嗯...”
小狼崽看著安可凌受傷了,委屈的發(fā)出了聲音,特別的委屈...
安可凌“我沒事,不要自責(zé)了...”
這么久了,差點(diǎn)就忘記她能與動物溝通了。
小狼還是個小崽崽,只會咿咿呀呀,還不會說話呢。
...
她坐了下來,將布帕拿了出來,給小狼包扎好了傷口。
而小狼則是在為她舔著傷口。
“咕咕咕咕----”
可凌的肚子已經(jīng)在叫了,她已經(jīng)快一天沒有吃過飯。
安可凌“狼崽!”
小狼崽脫離了安可凌的懷抱,跑走了。
安可凌并在后面跟著狼崽。
...
停在一個山洞前。
小狼崽從里面跑出來,叼著幾個果子放在地上,示意她吃。
安可凌“謝謝...”
果子如拳頭那么大,還通紅通紅的。
咬下去一口,整個臉都變形了。
這果子也太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