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米花醫(yī)院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了,赤井單手抱著兒子在急診科寫病歷,灰原哀看著病歷上“赤井澤”三個字,又喜又難受,等沖矢抱著小澤坐在椅子上等血常規(guī)叫號時,忍不住捏捏小澤肉肉的,有點發(fā)燙的手。
叫號后赤井幫著把兒子的手指攤開抽出一根,看著針頭戳進去的時候,心狠狠的收縮了下,捂住兒子的眼睛,不過他更想再來一雙手捂住兒子的耳朵。
旁邊抽血的小女孩能不能不要再叫了!
一方面尖叫伴隨著哭聲,一方面赤井更擔心這種情緒會傳染給小澤,視線分出一點點看見三個大人按住一個小孩,一個抱住一個按住膀子一個捂住小孩的眼睛……赤井忍不住吐槽,小孩能慣成這樣也是行業(yè)內(nèi)的標桿了,不能把自家兒子寵成那樣,絕對不能。
赤井澤小朋友大概是又吐又燒得有點迷糊了,也不怎么鬧,等到打點滴的時候已經(jīng)累的在爸爸懷里睡著了,赤井秀一隔一會就低下頭碰碰兒子的頭,看看有沒有退燒,一會用眼角余光殺殺旁邊的那個小女孩。
坐血常規(guī)戳手指哭,打吊針的時候哭到仿佛死了娘,現(xiàn)在……終于哭到?jīng)]力氣開始玩手機了。
都說男孩子比女孩子更皮更難帶,赤井秀一這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規(guī)律也不是每一個小孩都適用的。
等到小澤換第二瓶水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趕來,赤井聽到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外公~~”
然后是預料之中的祖孫情感升華。
當然,赤井澤小朋友也成功地被這份感情和它流暢而又響亮的表達吵醒了。
不過赤井和灰原哀也終于松了口氣,一個第n次蹭了兒子頭發(fā)現(xiàn)終于疑似退燒了,一個以最快都速度把耳溫槍輕輕的插進小孩都耳朵里用數(shù)字驗證,剩下一旁陪同昏昏欲睡的博士和……那個小女孩的外公面露難色。
灰原哀看著中年男人一直飄過來的目光,從椅子上跳下去吧耳溫槍遞給他,男人連忙道謝用過后送回,又看了灰原哀幾眼,“怎么?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事,只是覺得你跟我小孫子長得很像”
“哈?”灰原表示這個關(guān)系拉得簡直是讓人感覺這就是一根頂天立地的棒槌。
兩個孩子一前一后拔了針,小女孩噔噔噔跑過來手上拎著外公剛給買的稀飯,“給你”
小澤蒼白的臉色有一點點莫名的紅色,接過后小女孩向她外公走過去,赤井拍拍兒子的頭,悄悄附在兒子耳便說勒什么,小澤很窘的叫道——
“謝謝你,請問你叫什么?”
赤井瞬間石化,他讓兒子要說謝謝,要很有禮貌,然后這倒霉孩子直接當著小女孩家長的面開始……撩妹?
“我叫白馬香澄……拜拜我走啦”
赤井無奈扶額,貌似有點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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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爹是宿敵,孩子們…青梅竹馬,哈哈哈哈,就看赤井家的小豬仔能不能拱掉安室透家還沒認領(lǐng)的小白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