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是我同人上一話最后提到的“好玩的事”
不開車~~
會有一丟丟ooc吧~~
準確的說是“圍觀”
?
富士山實訓(xùn)結(jié)束后,松田陣平依舊進入到早上上課時睡覺晚上睡覺時上班的正常作息,伊達航在由于牙縫過大,面診了一次牙醫(yī)后逐漸養(yǎng)成了隨時叼著牙簽的良好習(xí)慣,諸伏在宿舍的一次“誰小時候最萌”比賽中偶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差不多六七歲時跟老大合過影,于是那天晚上非常自覺的要跟降谷擠一個被窩,霸占了一晚上降谷的被子后,學(xué)生醫(yī)療卡和學(xué)生一卡通就上交給老大整整一周,一周后看到卡上的余額后,哭唧唧的抱著松田的大腿求包養(yǎng),然后非常弱肉強食的跟荻原同進同出,包括浴室,誰讓浴室洗一次澡也要3塊錢呢。
在某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荻原抱著從學(xué)生會借來的投影儀,表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趁現(xiàn)在天時地利人和,一起把伊達U盤里的庫存拿出來一起分享,看著老大臉色黑的不太均勻,諸伏表示:“大家都是男人,你有我也有,該沒有的都沒有,怕啥”
但是問題來了,沒有白墻。四個男人看著在宿舍風(fēng)采比拼中被貼上藍色墻紙的墻壁發(fā)了一會呆,然后諸伏一拍大腿,“喲,不是還有窗簾嘛”
瞬間在場四個男人覺得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當時搬進來還吐槽過窗簾就是一白布,晦氣,現(xiàn)在簡直就是仙女身上披著的蠶絲衣裳。
然后架好投影儀,四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終于開始看電影,感覺非常的舒心,對,還解壓。
這種情況直到在回宿舍路上的松田陣平把四個人手機打了一輪后,正準備開啟第二輪時荻原忍不住接了,剛剛把免提打開聽見男人在電話那頭吼:“你怎么就不脫光了在校園里裸奔呢?”
“降谷呢?他這腦袋也能干出這事?”
荻原一臉莫名其妙終于壓住了滿面春風(fēng),掀開窗體準備開窗透透氣,視線無意識的往下一掃,整個人就差沒從三樓掉下去。
黑壓壓的一群人,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宿舍投影過來的電影……
他如果視力再好一點,也是可以看到生活老師的……包括他那張分分鐘想把他撕了的臉。
后來……生活老師在兩分鐘之內(nèi)殺進宿舍,沒收作案裝備,發(fā)布8000字書面檢討的懲罰后,覺得不過癮,指揮五個人去打掃浴室。
一頓臭罵后宿舍五人組恨不得帶著面具提著拖把進浴室。
當然如果能直接鉆進地縫就更妥帖了。
這大概是降谷零,也是安室透人生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也是之后降谷零一直被松田懟智商欠費的最無力回嘴的原因。
米花醫(yī)院里得知松田陣平真正身份后,安室透突然就回想起這件事,但是記得最清楚的,卻是五個人手上攥著拖把,然后疊在一起睡著了的尾聲。
真是……鮮衣怒馬少年時。
再也回不去的時代。
幸好,五人還剩兩人,至少未來并肩戰(zhàn)斗。兄弟仍在,生死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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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其實《不老夢》復(fù)活松田陣平也是想讓警校五人組不要太虐吧,安室透能有一個兄弟并肩戰(zhàn)斗,也好過“余生一人”。
設(shè)定父女線也是這個初衷,一個是血脈相連,一個是與子同袍。
他不是一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