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更蘇純,副更透七(都是回憶)……但是全部的回憶都是以透純?yōu)榘稻€【主透純】
繼續(xù)重復【透純】——
【無三角四角戀\無第三者上位\無接盤俠意義\細水長流式\女兒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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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簡訊上借著“聊聊景光”的話題約世良真純出來談談的時候,心里其實很沒底,在咖啡店打工的整個中午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時不時的伸頭漫無目的的看著落地窗外日光烈烈,交織著的復雜心情如同在在血液鑄成的軌道上千轉(zhuǎn)百回,他突然想起景光。
景光是個很溫和也很堅定的人。
重感情、講義氣,偶然有些可愛。還在警校的時候一人打包了宿舍所有的打掃工作,畢業(yè)后問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臥底組織,那家伙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景光,那很危險啊,你真的要去?”
“警察不就是做著危險的事情嘛”????“而且……再危險,你不也去了?”
……
安室透從往事的回憶中被咖啡店進門的一串銀鈴聲打斷,他抬起頭來看到一反常態(tài)穿了件棗紅色長裙的世良真純,她還化了妝。
倒不是像來見他的,反而像是來見另一個……永遠都回不來的人。
世良看著安室透,頭微微偏向門口:“出去走走?”
“好”
其實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帶著詭異的默契沿著街道走了大半個小時,后來大概都發(fā)覺一男一女這么走比較怪異,安室點了兩杯奶茶,塞給世良一杯。
“景光……是我發(fā)小”安室吸了一口奶茶,眼睛空落落的落在水泥地上,明明已經(jīng)潤了嗓子,這句話說出來聲音還是帶著不可避免的沙啞。
真純捏著奶茶紙杯的手突然滯住了。
“大學的時候也是上下鋪,景光會做家務所以宿舍的打掃我們都很不要臉的全部扔給他,我們還合起來翻他的書桌,結(jié)果翻到打毛線衣的針,差點把伊達航的眼睛戳了”
“……伊達航是我和景光的舍友……”安室透末了補充句。
“我知道”真純一邊面無表情的捏著奶茶,一邊貪婪的聽著安室話里所有關于景光的故事,生怕漏了一個字。
“那時候景光和伊達航還在宿舍里養(yǎng)豬,兩個人白天兢兢業(yè)業(yè)的給豬打過冬的小毛衣,晚上為了不讓豬亂跑亂嚎,我們定了規(guī)矩,晚上由景光和伊達輪流侍寢……不過后來這只豬還是被學校沒收了”
真純特別少見的笑出聲來:“這個確實是景光能做出來的事情”
聽到真純的笑聲安室透突然側(cè)過頭看她,她聽得極其認真,笑起來的時候夾雜著坦率的快樂和謹小慎微的……傷心,安室瞇起眼睛看著她的日光下暈染了血色的側(cè)臉,細微到能敏感捕捉到皮膚上的絨毛,他心里驟然漏了一拍。
真純說完話后發(fā)現(xiàn)對方遲遲沒接下話茬,本能的側(cè)過頭看他,緊接著就猝不及防的撞進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里映著灼灼日光,被突如其來的溫和密不透風的包裹起來,是跟景光南轅北轍又在某種情況下殊途同歸的眼神。
他們的眼睛里,有溫和,也有堅定,還有……守護。
真純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緊張起來,她扭過頭咬了口吸管:“我初二的時候景光搬到我家對面,算是鄰居,哥哥不方便跟我同住,媽媽也有工作要做而且不能把我牽涉進去,所以初中三年我一直是一個人住”
“我的廚藝很差,很多時候是直接在便利店買個飯團和咖啡勉強湊個數(shù),有一次景光來我家借醋和醬油,他到我家廚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家的醋和醬油都過期了但是還沒開封,最后出門的時候看到茶幾上零散的奧美拉挫,沒忍住跟我說——
你要不來我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