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站在后面的千理看著使勁捶了一下墻的柯南,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警部!死者椅子下方有一份用血畫出的樂譜!”突然一名鑒識人員驚呼一聲,原本還在一旁生氣的柯南立即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本子,來到了那個樂譜前開始抄錄起來。
聚在一起的幾人對著那地上的樂譜苦思冥想,“死者一定是想通過樂譜傳達(dá)什么訊息……”捏著下巴的小五郎一副應(yīng)是如此的神情緩緩說道。
“有這個時(shí)間畫那么整齊的樂譜,不說寫兇手的名字,光是爬出去求救都夠兩三回了……”瞥了一眼樂譜的千理不屑地哼了一聲,被噎了回去的小五郎頓時(shí)啞口無言。
無視那幾個被列為嫌疑人的家伙在互相推諉拆臺,來到小蘭和柯南身旁的千理看到柯南有些苦惱地研究著手里筆記本的樂譜,“怎么了柯南,在研究那兩份樂譜嗎?”
“是啊……這一定是兇手留下來的訊息,但是暫時(shí)還沒有頭緒……這個音符旁邊的記號是什么意思呢?”
彎下腰的千理瞄了一眼柯南的筆記本,伸出手指了指上邊的‘#’和‘b’說道:“這兩個記號是‘升號’和‘降號’,音符旁加上這個記號就是升半音或降半音,單純在鋼琴這個樂器上邊,指的就是黑色的琴鍵……”
隨著千理的解說眉頭越來越松的柯南開口一字字地念道:“明·白·嗎·下·一·個·就·是·你……”
“什么?!”前一秒還有些嘈雜的房間因?yàn)榭履侠洳欢∶俺龅脑捳Z變得安靜了下來,感受到眾人視線的小蘭頭上冒出一滴冷汗,“柯、柯南…”
“其實(shí)這個暗號很簡單,從鋼琴鍵盤最左邊起把英文二十六個字母依次放入,再將想要傳達(dá)的訊息用羅馬拼音的方式,化為音符記號寫在樂譜上,所以把川島先生被害現(xiàn)場的樂譜轉(zhuǎn)換成注音,就是這句‘下一個就是你’了!”
“哇~柯南好厲害!”小蘭有些崇拜的摸了摸柯南的小腦袋,另一旁消化完這些話的毛利小五郎連聲急道:“那、剛剛現(xiàn)場的這份樂譜說的又是…”
“那份罪孽,將在此消除……”
聽到這里那個幾近崩潰的西本瘋狂的嘶吼起來:“是他……一定是他??!麻生圭二果然還活著?。 ?/p>
“說什么鬼話啊…麻生先生十二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哈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將緊張的氣氛打破,那個駐島的老警察打著哈欠走了進(jìn)來,“當(dāng)時(shí)經(jīng)過遺骸牙齒的比對,確認(rèn)了是麻生先生一家沒有錯……而且現(xiàn)場所有的東西都被燒毀,只有一份在保險(xiǎn)柜里的手寫樂譜完好無損……”
“什么?!”聞言大驚的目暮靠近那個老警察逼問道:“這有可能就是解開事件的關(guān)鍵!那份樂譜在哪?!”
“在、在社區(qū)活動中心的倉庫里,但是鑰匙在警察局……”
頭上已經(jīng)蹦出好幾個井字的目暮大吼一聲:“那你還不趕緊去拿?!”
“是是是?。 蹦莻€老警察連忙跑出了屋外,見狀柯南也急匆匆地跟了過去。
至于剩下的人在等了近半小時(shí)還沒等到老警察和柯南回來,紛紛不耐的表示時(shí)辰已晚明天再看樂譜,反正是孤島也不怕跑了云云,沒理由與證據(jù)的目暮只得同意了他們的要求,而小蘭則被小五郎打發(fā)去把柯南帶回來。
目送眾人離開的千理獨(dú)自來到窗邊,沐浴著那皎潔月光的少女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月光第三章……真正的終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