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微搖搖頭,示意孟君浮切莫再因他的事而惹荼姚生氣。孟君浮撇撇嘴,心中雖極想大鬧一場最好鬧得天帝解除道友的婚約,可她更怕道友日后怨她壞了他的大好姻緣。
旭鳳看了孟君浮和潤玉一眼,走上前問:“母神,父神呢?”
“也不知你父神去何處了,現(xiàn)在還不來?!陛币β犘聒P提及太微,又是一頓抱怨:“這也是個(gè)大日子,我鳥族出了鳳凰上神,他怎么也不重視。”“如今魔界蠢蠢欲動(dòng),父神想是勞心此事,才誤了時(shí)辰?!毙聒P為太微解釋道?!霸瓉砣绱??!陛币徚松裆?,噌怪道:“那也不能在家宴之時(shí)晾著君浮呀?!?/p>
孟君浮:“……”這躺著也中槍!她揚(yáng)起一抹假笑:“君浮不過鳥族一只小鳥,等候天帝陛下實(shí)屬正常,不敢生怨?!彼吒咴谏蠎T了,分明是在示微,說的話也不太客氣。不過鳳凰本就是高傲的鳥,荼姚也不覺有何不妥。
“怎么還不落座?”太微姍姍來遲?!斑€不是陛下不來,無人敢坐?”荼姚哼了聲。
“父神?!?/p>
“父神?!?/p>
潤玉和旭鳳行禮道。
“天帝陛下?!?/p>
“天帝?!?/p>
穗禾和孟君浮行禮。
“兄長?!痹孪孪扇诵ξ摹?/p>
“咳?!碧⒖攘寺?,冷不丁看到了潤玉,愣了下,頃刻便想到了緣由。他道:“潤玉也來了啊?!彼叩街魑蛔?,“都落座吧?!?/p>
“既都來了,那便落座吧?!陛币φf完,轉(zhuǎn)頭吩咐道:“給夜神添個(gè)座?!薄熬妥遗赃?。我許久未見玉表哥,有很多話要說。旭鳳表哥和妹妹同坐,也是聯(lián)系聯(lián)系兄妹情誼。天后以為如何。”孟君浮笑?!凹热绱耍闳缌四愕囊??!陛币Σ辉訇P(guān)注孟君浮——她曉得孟君浮是塊臭石頭,又臭又硬還油鹽不進(jìn)。她認(rèn)定了潤玉就是認(rèn)定了,拉是拉不回來了。不過只要鳥族還在她的掌控之下一日,就算孟君浮回來了又能怎樣呢?她想拉攏孟君浮不過是想為旭鳳多加一分助力,既然孟君浮不識(shí)抬舉,她也不必再勞心神。不過,她也是不能讓潤玉白撿這個(gè)便宜。
穗禾自小便長在荼姚身邊,自然能明白荼姚心意。她偏頭看向孟君浮,她今天第一次見到姐姐,按理說她在天后姨母身邊千年,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站在姨母身后??蛇@個(gè)姐姐,一出關(guān)便說會(huì)護(hù)著她。她從未體驗(yàn)過這種親情,她想嘗試。
“穗禾,你發(fā)什么呆?還不入座?!陛币Π櫭歼车馈?/p>
孟君浮拉著穗禾:“來,坐姐姐旁邊。姐姐左邊坐著你,右邊坐著玉表哥,隔著你還有旭鳳表哥,正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