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歷塵翎的手,這才確定是江眠夏,“我的車改裝過,速度跟快,去我的車?!?/p>
知道是誰,直接去陸霆深的車,歷塵翎捂住她的肩膀,“傻丫頭,你從小就怕疼,你推開我做什么?”
陸霆深不解的望了歷塵翎一眼,撥了琚肆琛的電話,“肆琛,在醫(yī)院等著,不要走。”
“嗯?出什么事了?”
“江眠夏受傷了!”
“什么?”
想了想,直接玩漂移,“蟬兒,你個笨蛋,誰要你救啊!才不需要你救我?!?/p>
白瀟涵在一旁望著,根本就插不上一句話,來到醫(yī)院,直接抱著江眠夏下車。
把她放在車上,“肆琛,她不能出事?!?/p>
“我知道?!?/p>
歷塵翎望著手上的血,直接撲向白瀟涵,“槍,你帶槍了嗎?”
直接從她藏著的槍拿了出來,朝著自己的肩膀打了兩下,陸霆深瞬間扣住他的手,“你們是誰,與江眠夏是什么關(guān)系?”
歷塵翎血一顆顆從肩膀流出血來,白瀟涵扣住陸霆深的另外一只手,“放開他!”
陸霆深松開手,白瀟涵扶住歷塵翎,“你個傻子?!?/p>
八個小時后,手術(shù)室的燈才換成綠色,琚肆琛摘下口罩,“怎么會受傷?”
“似乎有人埋伏好,要?dú)⑷说?。?/p>
琚肆琛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阿寒呢?他的心肝寶貝傷成這樣,沒有來?”
“我打電話問問?!?/p>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在撥?!?/p>
“關(guān)機(jī)了?!?/p>
琚肆琛掏出手機(jī),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打了許池的電話,包里震動的手機(jī)響起來,許池欲哭無淚??!總裁你不要這么望我,掏出手機(jī),“是…琚少打來的?!?/p>
“接!”
“琚少……”
“許池,阿寒呢?”
“總裁在我旁邊!”
“把電話給他。”
薄曜寒伸手接過手機(jī),“有事?”
琚肆琛諷刺的笑了一聲,“阿寒,你不想知道你的心肝寶貝怎么了?”
薄曜寒撕了一頁合同,“沒事我掛了?!?/p>
“你不要江眠夏了?”
直接把電話掛了,扔下許池,哪里是我不要她,是她不要我??!
琚肆琛重新打了一個,許池咽了咽口水,接通,“琚少,你想說什么?”
“你問薄曜寒,江眠夏的死活他管不管?”
陸霆深拿過琚肆琛手中的手機(jī),“肆琛,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胡鬧?”
“哈哈,反正江眠夏又不關(guān)我的事,死不死無所謂?!?/p>
“總裁,琚少讓我問你江小姐的死活你管不管?”
薄曜寒拿過手機(jī),“琚肆琛,把話一次說完。”
“阿寒,是我!”
“發(fā)生什么事了?”
“江眠夏受傷了,搶救了八個多小時,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
薄曜寒驚的直接站起身,“你說什么,她怎么會受傷,誰傷的?”
“讓私人飛機(jī)準(zhǔn)備好,回國內(nèi)。”
“她傷的怎么樣?”
“左肩被子彈打穿了?!?/p>
“…她現(xiàn)在怎么樣?”
“昏迷不醒?!?/p>
薄曜寒直接是跑上私人飛機(jī)的,“她從小就怕疼,她有沒有喊疼?”
“你回來在說吧?!?/p>
薄曜寒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忐忑不安的緊握著手機(jī),蟬兒,蟬兒…你不要離開我,我求你。
凌晨兩點(diǎn),薄曜寒下飛機(jī)就開著車去醫(yī)院,“她要什么時候醒?”
歷塵翎握住江眠夏的手,就像呵護(hù)珍寶似的,“她會不會有事?”
琚肆琛很是無奈,“先生,你不要激動,傷口會再次裂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