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曜為葉雪竹佩戴完戒指,就進(jìn)了洗手間里洗漱,走出來的時(shí)候,像個(gè)沒事人似的,就好像他剛才送她的不過是一個(gè)無聊的玩意,根本不是個(gè)意義重大的戒指。
葉雪竹是了解沈星曜的,他從不說任何甜言蜜語,但是他會用行動來表示他的想法。
雖然沈星曜沒有明確表態(tài),但是葉雪竹覺得他主動送自己戒指,也許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重要的人了,再加上他昨晚在酒吧里那樣幫助自己解圍,此刻她對沈星曜比以往,多了一種更深的情愫。
沈星耀沈星曜見她今日出奇的安靜,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一邊扣襯衫領(lǐng)口,一邊邁著修長的腿朝她走來,“你今天怎么了?迷戀上我?”
葉雪竹抿著唇低笑一聲,不經(jīng)意的抬眸之間,竟發(fā)現(xiàn)他左手無名指上,也戴著一顆白金戒指,乍一眼看上去,竟和他剛才送給自己的有些像。
沈星耀“看什么呢?傻子?!边@個(gè)時(shí)候,沈星曜已經(jīng)走到了她眼前站定。
葉雪竹葉雪竹這個(gè)時(shí)候已經(jīng)不介意被他說是傻子,指著他的手問他,“這是什么?”
沈星耀沈星曜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頜,目光灼灼,“你猜?”
葉雪竹“我猜不出。”葉雪竹口不對心,其實(shí)心中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他手中的戒指和自己手中的是一對情侶對戒。
沈星耀“那你就別猜?!鄙蛐顷仔π?,背過身子對她,走到窗邊,看著窗外。
這個(gè)時(shí)候,太陽已經(jīng)快到正午,午后的濃烈日光打在男人的頭頂上,暈染出一層薄薄的光輝,他挺立的身子佇立在窗邊,日光籠罩,整個(gè)人像是自帶光圈。
葉雪竹下了床,走到他身后,伸手從身后抱住他的腰,頭埋在他后背處,突然感覺很有安全感,而且還很溫暖。
沈星耀沈星曜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說:“誒,你別趁機(jī)揩油啊?!笔聦?shí)上心里很高興,葉雪竹很少這樣抱著她。
葉雪竹葉雪竹沒有松手的意思,努努嘴說:“你為什么戴戒指在無名指上?”
沈星耀沈星曜嗯了一聲,隨意說:“剛好只有無名指能戴?!?/p>
葉雪竹是嗎?”葉雪竹說,“你知不知道戒指戴無名指上什么意思?”
沈星耀沈星曜誠實(shí)的說:“不知道。”
葉雪竹葉雪竹說:“無名指剛好連接著心臟?!?/p>
沈星耀沈星曜挺是鄭重的“哦”了一聲,可是很快便又沒有下文了。
葉雪竹葉雪竹原本還期待他的回應(yīng),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只好說:“你的戒指和我的這么相似,要是別人看到了會不會誤會我們?”
沈星耀“那就讓他們?nèi)フ`會?!鄙蛐顷滋故師o比的說,“反正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庇终f,“葉雪竹,你就那么害怕被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我讓你很丟臉?啊?”
葉雪竹葉雪竹覺得自己好冤枉,趕緊說,“我不是這個(gè)意思?!?/p>
沈星耀“那你幾個(gè)意思?”
葉雪竹“我的意思是萬一被公司的人看到我們戴情侶對戒,對我倒是沒什么,對你的影響可能不太好,你可是大老板,……”
沈星耀“有什么影響不好的?”沈星曜說,“不過就是個(gè)戒指,我喜歡戴就戴,不喜歡戴就不戴?!?/p>
葉雪竹“要不,我把我的戒指摘下來掛脖子上?”葉雪竹試探性的一問,“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
沈星耀沈星曜聞言,立刻不悅,劍眉擰得緊緊的,語氣森冷,“你敢把我送你的戒指摘下來試試?!?/p>
說罷,驀地轉(zhuǎn)過頭,居高臨下用森冷目光盯著葉雪竹的臉。
葉雪竹覺得頭腦漲漲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葉雪竹“我沒說要把你送的戒指丟掉,我只是說要把它戴脖子上?!?/p>
沈星耀“你是狗啊?”沈星曜語氣暴戾,“什么東西都掛脖子上?”
葉雪竹被他一激,臉色又泛紅了,跺了跺腳,轉(zhuǎn)過身子去,才剛一對他有點(diǎn)眷戀,可他不到五分鐘就暴露原型。
沈星耀她嘆一口氣,有些郁悶,剛一抬腳要走,身后的男人將她一只手往后拉,葉雪竹起初還掙扎,可是怎么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按在了客房的窗戶上,他掀開她的裙子,掐著她的腰和腿,薄唇覆在她耳邊壞壞的說:“一大早欠收拾呢?”
葉雪竹眼睛睜開就看到樓下,這是一間四星級酒店,樓層也不高,設(shè)施不好也不壞,這間客房樓下正對的是一小片綠 地花園,雖然沒有什么人走過去,但偶爾也有些動靜,沈星曜這樣撩撥她,雖然別人從樓下望不到什么,但是葉雪竹還是緊張得心口顫抖,一緊張就又被沈星曜鉆了空子。
沈星耀他手在她裙子里摸索著,戲謔的說:“昨晚還沒把你喂飽呢?”
沈星耀葉雪竹羞赧,伸手將他的手推開,可是很快又被他再度纏上,進(jìn)入,在她耳邊說壞壞的情話,“你又想我弄你了?”
葉雪竹哪里還想這些,昨晚已經(jīng)筋疲力盡,她純粹就是因?yàn)楸凰粼诖芭_上,一時(shí)緊張才有反應(yīng)的。
葉雪竹“你先松開我?!比~雪竹聲音暗啞的說。
沈星耀“你確定?”沈星曜壞壞在她耳邊說,“我現(xiàn)在松開你,得等到上海所有事情處理完才能來滿足你。你確定你不……癢了?”
葉雪竹葉雪竹面紅耳赤,羞赧的說:“昨晚我只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才那樣,以后我不會了。”
沈星曜笑笑,手指在她身體最后停留一圈,聽到她發(fā)出滿足的哼吟后才離開,繼續(xù)將她抵在那窗戶上說:“我倒是希望你時(shí)不時(shí)那樣?!?/p>
葉雪竹“為什么?”葉雪竹還在為他剛才的挑逗喘息不止,“你不是說被我榨干了?”
沈星耀“就算我這樣說過,”沈星曜說,“可我就喜歡被你榨干那又怎么樣?你不喜歡嗎?”
沈星耀葉雪竹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掩飾不住笑,那意思像是在默認(rèn),沈星曜看在眼里,突然覺得心情愉快,還說了句:“看來昨晚沒白干你,總算有點(diǎn)良心了。”
葉雪竹覺得他說話粗魯,每每聽到總不自覺臉紅耳赤,回過頭,推了他一下。
葉雪竹 “你能不能別總這樣說話?”
沈星耀 “怎么?”
#葉雪竹“干,不干的?!比~雪竹比較在意的是,“你是不是也跟別人這樣說?”
沈星耀沈星曜把她挪開,轉(zhuǎn)身去扣領(lǐng)帶,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猜?”
葉雪竹沉默了下來。
沈星耀他回頭看她一眼,很深很深的目光,說:“裙子不錯(cuò)?!?/p>
沈星耀葉雪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新裙子,說:“新買的?!?/p>
沈星耀“我知道?!鄙蛐顷渍f。
葉雪竹“你怎么知道?”
沈星耀沈星曜扣好領(lǐng)帶,走到她眼前,伸手捋起她鬢邊一絲碎發(fā),輕輕別至她耳后,語氣溫柔,“你穿過什么裙子,什么款式,什么顏色,我都記得?!?/p>
葉雪竹想起很久以前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當(dāng)一個(gè)男人對你感興趣的時(shí)候,你臉上的每一個(gè)表情,每一個(gè)細(xì)枝末節(jié)的改變,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所以,沈星曜現(xiàn)在是對她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