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無羨和藍曦臣看到兩人時,藍湛和藍溸一人手中拿著兩壇天子笑。
之后藍湛和鳳兮坐到桌子旁,藍湛悠悠地為魏無羨倒酒,藍寂雯拿著自己的天子笑暢飲。
倒完酒后,藍湛又為自己倒了杯茶。
魏無羨走進來看著藍湛和藍溸,。
魏嬰(魏無羨)藍湛,阿雯。
藍湛倒完手中的茶,抬頭。
藍湛(藍忘機)何事?
魏嬰(魏無羨)【小聲】謝謝,哎,真是,說出來果然太肉麻了。
魏無羨用僅自己可聞的聲音說著,藍寂雯卻笑了笑,似是猜到了,魏無羨轉(zhuǎn)而反應過來,低咳了兩聲。
魏嬰(魏無羨)你們哥哥這次受的打擊其實還挺大的,不過也是,畢竟對方是金光瑤,他的結(jié)義兄弟。如果換作是我的話……
魏無羨沒再往下說。
藍湛拂袖將面前的酒遞給魏無羨。
藍湛(藍忘機)找到證據(jù),他不會姑息。
魏無羨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魏嬰(魏無羨)那是,就算他跟金光瑤的關(guān)系再好,他也是你們的哥哥,也是姑蘇藍氏的人,有自己的原則。
魏無羨話落,藍湛直直地看著魏無羨。
魏嬰(魏無羨)怎么?
藍湛(藍忘機)你沒有告訴他。
魏嬰(魏無羨)告訴什么?
藍溸(藍寂雯)在窮奇道,一聲笛音。
魏嬰(魏無羨)你們知道?
藍湛(藍忘機)我問過溫寧,在窮奇道,他聽到過兩處笛音,而且阿雯也聽到了。
魏嬰(魏無羨)哎呀,【放下杯子】當時發(fā)生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直到在不夜天,我又聽到了那么一聲,就一聲,就那么一聲,我當時心神大亂,一切根本容不得我仔細去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外面大雪紛飛,魏無羨站在屋檐下,靜靜地看著雪花飄落,藍寂雯和藍湛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藍寂雯為魏無羨披上了一件衣服。
藍溸(藍寂雯)外面冷,你現(xiàn)在身子還很弱,多穿點。
魏無羨對藍寂雯笑了笑。
魏嬰(魏無羨)我醒來以后,偶爾午夜夢回,我越來越相信,自己聽到的笛聲不是錯覺,而且經(jīng)過今天之后,我越來越堅信這一點,在窮奇道和不夜天,是有人在背后使用《亂魄抄》,改變了陳情的指令。
藍湛(藍忘機)是金光瑤?
魏嬰(魏無羨)也許是,也許不是。
藍湛(藍忘機)你不想知道答案?
魏嬰(魏無羨)剛醒來的時候我確實很想知道答案,可是現(xiàn)在,【大聲】現(xiàn)在我只想說隨便,去他的吧,哈!
魏無羨豪飲了一口手中的酒。
藍寂雯和藍湛眼中帶笑地看著他。
魏嬰(魏無羨)藍湛,阿雯,其實我真的覺得我現(xiàn)在知道與不知道,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反正在世人心里,夷陵老祖那些壞事情做也做了,就算是我現(xiàn)在跑出去喊一百個冤枉,只怕也沒有人相信我。
魏無羨勾了勾唇角。
魏嬰(魏無羨)其實有的時候,世人只不過需要一個借口而已,或者說一個靶子,一個人人喊打的靶子,有了我,他們就能同仇敵愾,就可以自命不凡。我后來自己也想通了,就算沒有金光瑤,沒有那聲笛音,可能也會有其他的人,其他偶然,說不清楚,說不清楚??!
魏無羨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喝了口酒,聽到一陣琴聲,轉(zhuǎn)過身,走向屋內(nèi),看著正在彈琴的藍湛和藍溸,靠在門框上,獨自看著天空。
魏嬰(魏無羨)(想想那時候,還真是孤獨,唯一幾個相信我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溫寧,師姐,幸虧……)
藍湛(藍忘機)(這世上還有人信你。)
藍溸(藍寂雯)(阿羨,我們永遠信你。)
魏嬰(魏無羨)(藍湛,阿雯,敬你們,人生得一知己,一相守偕老之人,足矣。)
魏無羨又豪飲一大口酒。
藍湛(藍忘機)(無他,問心無愧而已。)
魏嬰(魏無羨)(管他誹我謗我,問心無愧而已。)
魏無羨回頭看著二人。
魏嬰(魏無羨)藍湛,對不起。
《無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