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謝倫死了,不是說硯王償命的嗎?怎么謝家沒動靜。
"沒有動靜也好。"硯王站在花園的假山前想。
轉(zhuǎn)身往房里去了。
房間里宋墨正在給硯王親手做雙鞋子。
"墨墨,我們?nèi)ニ胃鏁汉脝幔?硯王坐到宋墨身邊說。
"小斯剛才說爹爹要來,估計不用回去了。"
"那也好,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那老丈人最愛下象棋了。"硯王說著起身去找象棋。
"誒,等一下,來試試這雙鞋子合不合腳。冬天要來了,穿暖和點。"宋墨把最后一根線一剪對硯王說。
硯王把腳伸進去"還挺合適的。我的王妃手藝真好。"
宋墨笑著把鞋子周圍的斷線打掉。
硯王穿著舒服就好,那可是她趕了好幾天工才趕出來的。
前幾天見硯王鞋底磨損嚴(yán)重,就上手準(zhǔn)備做鞋子了。
還怕趕出來的東西不好呢,現(xiàn)在倒是放心了。
剛過中午宋老爺就來了。
"硯王我這還能趕上午飯嗎?"宋卓杰打趣道。
"岳父大人,聽說你要來,飯菜正備好等你呢。"說著引宋卓杰進去。
吃過飯,兩人就進了書房。
此時,阮堂偷偷進了硯王府。
指揮著丫鬟們干活的宋墨突然看見一道黑影略過,警惕起來。
悄悄地往黑影的方向去。
阮堂躲過所有人的眼光本來是想給硯王一個驚喜,沒想到卻聽到了硯王的秘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百葛安排到了謝府,就等著謝家人的動作了。"硯王說。
"這謝家這次不吵不鬧估計要有大動作啊,不知道那個百葛能靠得住嗎?"宋卓杰疑慮道。
"岳父大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們要相信他。"
正說著阮堂就推門而入。
"原來你阮柯畫有這么大的事瞞著我!"阮堂叉著腰對硯王生氣道。
完全懵住的硯王不知道怎么回答,呆住了。
阮堂卻突然一笑"實在是太刺激了。"
笑瞇瞇的去蹭硯王,"七弟弟,帶我玩兒好不好!"
硯王低頭看著他半晌才回:"你都聽到啦?"
"你們是不是要對付謝家,帶我吧。我也早想對他們家下手了,他們家仗著是國舅府可沒少欺壓百姓。"阮堂抱著硯王的手臂說。
阮堂都這么說了,硯王也不好拒絕,只好應(yīng)了阮堂。只是要求阮堂事情沒辦完之前不能退。
得到肯定得阮堂眼睛一眨一眨的點著頭。
宋墨慢慢跟著來到了書房,看見門開著心里疑惑就伸頭去看,恰好看見阮堂的背影。
此時的阮堂正靠著硯王,從門口看就像在要挾硯王。
宋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吼了一聲"宋曦,有賊!"
等阮堂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敲暈了。
醒來時正躺在客房里。
四處望著,一個女子端著碗粥朝他走來。
"對不起,衡王,奴婢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請衡王莫要責(zé)怪奴婢。"說著跪了下來。
女子留著劉海,只能透過縫隙看到女子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停的轉(zhuǎn),身形瘦高,手上戴著一個金手鐲估計是宋墨給的。
也許人與人的緣分就是這么一眼吧,衡王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很靈秀,很好看。
笑瞇瞇的接過她手里的碗:"沒事的,本王不怪你??炱饋戆?。"
輕易得到赦免難免讓人覺得別扭,宋曦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呀。"阮堂問。
"奴婢宋曦,是硯王妃的陪嫁丫鬟。"宋曦低著頭回道。
阮堂聽說是宋墨的陪嫁丫鬟就更高興了,自言自語道:"那我豈不是以后可以常來找她玩了。"
自己高興完對著宋曦說:"你做的這個東西好好喝,我還想喝,你還有嗎?"
突然被夸自己做的粥好喝,宋曦先是一愣,接著就拿著碗又去盛了。